“白胡子爷爷?”若花惊叫出声。冒出头的正是先前一起分食妖兽肉的白胡子老头。自相识他一直不说自己是谁。若花便一直以白胡子爷爷称呼他。
“呸呸呸……”白胡子老者往外吐着嘴里的土。“丫头,拉我一把。”
白胡子老者出来后,手忙脚乱地拍着浑身的泥土。白色的法衣都染上了泥土的颜色。
“那个……白胡子爷爷,您为何不施展去尘术?”若花脸轻微抽搐着。
老者闻言老脸一红,半天憋出一句,“还不是怕惊动了你师傅。”决不能让这小丫头知道是自己忘了施展去尘术。
“您和我师傅很熟吗?”若花手杵在下巴上。
“一般熟……”白胡子老者慢慢捋着同样沾有泥土的胡子。
若花:……
实在看不下去了,若花给白胡子老者施展了去尘术。转眼间脏兮兮的老头子比平时都要整洁干净得多。
“啧啧啧”白胡子老者转个身,“小丫头,你这去尘术着实熟练。”
若花翻了个白眼,“白胡子爷爷,你为何从我师傅的洞府里钻洞而出啊。”
听了若花的问话,白胡子老者顿时悲从心来。“还不是止水洞的阵法太过于繁杂。我直接解开倒是容易,怕会惊动你师傅。这不才避开阵法钻了进来。”
若花:……
白胡子老者自顾自地坐在地上开始掏储物戒的妖兽。五阶疾风狼、五阶冷球兽、六阶赤炎豪猪、六阶焰尾牛。
见白胡子老者还要继续掏妖兽出来,若花赶紧上前阻止。“白胡子爷爷,屋子都要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