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我掌握完整的一万大军,只要谋划得当,就算取了吴能的首级,那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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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小弟以为,可以一试?”
萧成盯了梁明一会儿,笑道:“兄弟真有此意?若是失败了,你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小弟以为兄长适才之言大有可为,绝无失败的道理。只是兹事体大,当需好好谋划一番才是。”
“大善!”
萧成随即吩咐帐外的亲兵好生看守营帐,不得让任何人进来,之后便开始和梁明小声商讨起来。
两人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觉得有十成十的把握,不禁开始眉飞色舞,乃至大笑起来。营帐里面诡异的笑声,直叫帐外的亲兵毛骨悚然起来。
这两个难兄难弟到底在里边干什么啊,竟然能笑得那么恶心。
过了好一会儿后,笑声渐渐停息,随即萧成亲自将梁明送出帐外,又对他道:“兄弟一切小心,再这几日可不好轻举妄动啊!”
“兄长放心,小弟先将伤势养好了,日后也才好建功立业啊。”
两人再三依依惜别,梁明才不舍地离开萧成的营帐。这一场景又让旁边的一众亲兵腹诽:明明两个营帐相距不过百步,偏要搞得生离死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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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我们不回营帐吗?您这伤还没好利索,还是不要随便溜达了吧。”
梁明身边的亲兵见自家主将走的方向不是营帐,随即出言劝道。
“你懂什么,某家有要事禀报将军?事关我军生死危局,可半点耽误不得。对了,你带几个弟兄小心查看后边,看看有没有人跟着。”
亲兵不明所以,但还是领命而去。
“哼!乃翁的家眷族人都在明阳,妻妾貌美,儿女乖巧,又有好大一份家底等着某家享受,傻子才会去劳什子的昌郡呢!
子业兄勿怪,都是你起了不该有的念头,兄弟才忍痛把你告发了的。不过你放心,汝妻子吾养之,汝勿虑也!”
梁明一边一瘸一拐地走着,一边又不禁喃喃自语,开始自我安慰起来。同时脑海中又不禁浮现萧成几个妻妾那窈窕动人的身姿,情不自禁地咂了咂嘴。
吴能正在帐中处理军务,便听帐外亲兵向他禀报:“将军,梁校尉求见,言说又军情大事要告知将军知晓。”
“哦?让他进来。”
梁明掀开帐帘进来,走到中间便当即单膝跪下,正色道:“将军,末将有隐秘告知,否则我军恐有倾覆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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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隐秘?”
“还请将军屏退左右。”
吴能随即摆了摆手,让帐中一众主簿从事等出帐,又让亲兵好生看守大帐。
“现在你可以说了。”
“将军,萧成那厮,因昨晚被将军处罚,便心生反意啊!”
梁明将刚才与萧成的全程对话与吴能细细讲了,又道:
“末将看他铁了心要倒戈生乱,便只得按下立马告发他的心思,先与他虚与委蛇,稳住他后这才立马前来禀报将军,一刻不敢耽搁!
还请将军明鉴,末将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啊!对朝廷,对摄政,对将军,末将可都是忠心耿耿,不敢有丝毫别样的心思啊!
就是那萧成,看着一脸正派,实则内心满是蝇营狗苟。对于此等人,不可不防,当早做处置才是。
不过将军,以末将之见,我军不若将计就计,末将先伺机率部混入昌军,然后与将军里外夹击,定能一举歼灭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