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都过去了,老天有眼,小主命不该绝,我们还是活了下来。”
李泠容平复下来追问道:“所以,那个姓杨的年轻人就是孽冠仙之子?”
池宝善淡淡一笑道:“你错了,他根本不是......”
池宝善的回答让李泠容愣住了,疑惑地问道:“他不是?那你把孽冠仙的孩子带去哪儿了?”
还是在那个晚上,云已偏移,天边渐渐透亮,黑衣人们加快追赶的脚步,经过一夜的追杀,却还是有活口逃脱,这一来怕回去会被主子问责,二来担心日后会遭报复。
突然,他们之中有人发出一声哀嚎,一名黑衣人在树木之间快速穿梭时,不慎被一根绊线勒颈,咽喉被锋利的线刃割破,痛苦的用双手捂着伤口,奈何失血太快,才跌跌撞撞往前冲了两步,便气绝身亡。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起一群栖息之鸟,黑衣人们集中在死去的同伙身旁查探伤口,又商量了一下对策,觉得追踪的对象应该离他们不远,就藏在这片密林之中的某处,估计也逃不动了。于是决定分头搜寻,并约定找到目标就发响箭为号,如果找不到,天亮之后就去附近的镇上碰头,再做打算。
刚才池宝善背着孩子正攀附在一棵树枝上,一边稍作休息一边谋划出路,忽闻身后五里处一群惊鸟乍起,看来追兵已至。
要不是她此刻有伤在身,这伙人根本追不上,可偏偏这会儿,身后的孩子发出啼哭声,池宝善猜孩子大概是饿醒了。
可在这关键时刻,自己身上也没有一个刚出娘胎的孩子就能咽的食物,孩子一哭便藏不住踪迹,万一追杀她们的那伙人之中有人擅长捕捉声响,立刻就能追踪至此,这可如何是好。
池宝善只得忍着伤痛,继续带着孩子亡命奔逃。
又行了二三里地,池宝善途径一座山野荒村,村中只有十来户人家,却也有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池宝善想到了办法,于是悄然摸进村子,循声找到了那户人家。
看门黄狗察觉有生人进院,狂吠不止,池宝善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夹在指尖一发力,打在黄狗的麻穴上,那狗立刻停止叫唤,倒地昏睡。屋里的男人似乎也听到院中有动静,便问了一声:“谁啊。”见无人应答,便点起油灯披上衣裳,开门察看。
刚一开门,池宝善便一掌将男人推回屋内,同时右手反持短刀,抵住了他的脖子。炕上还坐着个女人正抱着孩子喂奶,一见此景,刚要发出惊呼,池宝善瞪了她一眼:“不准出声,否则要你们的命!”
夫妻二人都是寻常百姓,以为是遇到了贼人,一时不知所措,只能任池宝善摆布。
池宝善盯着炕上的女人,一侧身将身后的孩子露出来,说道:“给这孩子喂奶!”
“这......”
原本以为“贼人”都是要谋财害命,没想到这人竟是提出这种要求,一时间夫妻二人都不知所措。池宝善可没有时间跟他们废话,不耐烦地催促:“不想死就照我说的做!”
女人没有主见,用询问的眼神望向男人,男人害怕地点了点头,女人只好先将怀中的孩子放进被窝紧挨着自己的身子,然后微微起身,用颤抖的双手解下绑在池宝善背后的孩子,将他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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