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告示的公布,这个案件便已经结束了。
公堂中的那个还想狡辩的大汉只能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而那年老的老婆婆还在那里冲着张锲修一个劲的磕头。
一边磕着头,一边还说着:“真青天,真青天。”
随着老婆婆的离开,又有一个衙役走了出来。
衙役指了指队伍的最前面的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人上来。”
“哼!”
队伍前面的那两个人相互瞪了对方一眼后,便跟着那名衙役向公堂走去。
上了月台后,二人分别将手里的状纸弯腰递给了一旁那个看起来像是姑娘一般的书生,随后才到公堂的中间跪下。
砰砰砰。
给县老爷张锲修磕了几个头。
在张锲修挥了挥手后,二人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互相又“哼”了一声后,二人才转身出了公堂,来到月台上后,一个在左边跪着,一个在右边跪着,等待张锲修的再次传唤。
那柔柔弱弱的书生来到张锲修面前,将状纸铺在案几上,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
张锲修皱了皱眉,说道:“怎么又是盗牛案啊!”
古代,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耕牛的地位非常的重要,甚至一些朝代有明文规定禁止随意屠杀耕牛,偷盗牛者也会判刑的。
由于这牛的价值太高,所以这盗牛的案子频频发生,刚上任时,张锲修就遇到了一次,只不过那次,这牛是丢了的,虽然有怀疑的对象,但到现在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是他偷的,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而今天这偷牛案子,也是丢了牛,只不过是丢了一头小牛犊。
张锲修与身旁的假书生徐锦枝嘀嘀咕咕了一阵子后,才宣告升堂。
随着“威武”声与敲击地面的“咚咚”声,被告与原告便再次来到了公堂之上。
“啪”的一声,张锲修一拍惊堂木问道:“哪个是原告?哪个是被告?”
左边那个瘦弱的汉子赶忙说道:“回大人,小人是原告,我要告王老四他偷我家牛犊子。”
“放屁,那是我家的牛犊子。”被告人王老四冲着原告胡大富喊道,随后又对着张锲修说道,“大人,你别听胡大富他胡说,这是我家的牛犊子,前几天才下的,今天我去放牛,遇见这胡大富,他非说这牛犊子是他的。”
“你胡说,你家的那牛不是难产死了么?”原告胡大富说道。
“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说的啊,我家那牛好好的,哪有难产啊。”
“怎么没有,当时......”
啪啪啪。
张锲修一连敲了好几下,这两人把张锲修吵的头疼,于是一拍惊堂木,大声的喝道:“统统给我住口!”
看到暴躁的张锲修,胡、王二人便消停了起来。
见到二人都消停了起来,张锲修一指原告胡大富,说道:“你先说。”
“是,大人,八月初九那天我家老黄牛下了一只牛犊子,当八月十一那天晚上,我家的牛犊子就丢了,昨天,我在放牛的时候,发现王老四家的牛犊子像是我家的,但我又不敢肯定,所以我就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