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刚跳下墙头,就被后来者居上的陆路一把搂进了怀里,在娇呼声中,绣娘满脸幸福地偎在陆路的胸前,享受着相公的久违的温存。
绣娘也渐渐习惯了陆路的温存,虽然有时的“得寸进尺”会让绣娘羞红了脸庞,但绣娘依然是曲意温存,不想有半点的拂逆。
绣娘闭着眼,鼻息咻咻的沉醉在陆路的怀中,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忽然,绣娘睁大了双眼,小手按住了那只想要进一步得寸进尺的大手。
绣娘羞涩地垂着眼睫毛,“相公,相公,我们...我们洗..洗澡去吧!”
眸光流动,横波流媚,娇娆如花。
此时,绣娘的俏模样就如醉了酒一般,微微眯着的眼眸,眼波流转,那妩媚娇慵的神态,美得比平素更加的惊天动地,勾魂摄魄。
“好!”
“呀,相公!”
在绣娘的惊呼中,陆路横抱起绣娘便大步流星的向屋里走去。
明月随良缘,春潮夜夜深。
绣娘,披散着头发,红透了脸颊,穿着主腰就蹑手蹑脚地溜进了屋里。
本来绣娘以为熄了灯了,就不会那么害羞了,但那圆圆的明月,将绣娘那熟透了的身子暴露无遗。
本来等着有些着急的陆路,在忽然之间,见到绣娘这么一副模样进来,顿时呆在了那里。
“咕咚!”
陆路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刚刚在脑中演练的对战情景全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莫名的紧张了。
“早知道,就多喝几口酒了。”陆路又想到了酒壮怂人胆了。
绣娘乖巧的站在那里,小手抓着衣角,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但等了好长一会儿,却没有发生想象中“饿狼扑食”的场面。
绣娘红着脸,微微抬头看去,只发现陆路呆呆的坐在床边,像个傻子一样的瞪着自己。
绣娘也很紧张,又抬头偷瞧了陆路一眼,发现陆路还是无动于衷,绣娘有些懊恼,又等了一会儿,绣娘便选择了主动出击。
虽然这几天,绣娘被陆路宠的好似一名无忧无虑娇憨可人的少女一般,但曾经的经历,还是让绣娘非常的敏感,一有点风吹草动,尤其是陆路的变化,绣娘都能察觉的到。
与之前的陆明远相比,陆路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好的有些不真实,每天清晨醒来,绣娘都会害怕这是个梦,害怕自己突然醒来,这一切又会回到了曾经,回到了从前。
所以,绣娘格外的珍惜陆路,珍惜眼前的这一切,又生怕这一切都是幻觉,就连陆路也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物一样似的。
为了留住陆路,绣娘愿意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至此,陆路对自己妈妈的想念,对妈妈的愧疚,以及那“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伤,都被绣娘那温温的柔情所净化。
绣娘的柔情就如那当空的明月一般,月光如水的洒在了屋子里,洒在了床前,洒在被褥上,洒在了陆路的心里。
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风泛须眉并骨寒,人在水晶宫里。蛟龙偃蹇,观阙嵯峨,缥缈笙歌沸。霜华满地,欲跨彩云飞起。
记得去年今夕,酾酒溪亭,淡月云来去。千里江山昨梦非,转眼秋光如许。青雀西来,嫦娥报我,道佳期近矣。寄言俦侣,莫负广寒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