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了?”陆母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你这孩子,还没事,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绣娘也是满脸担心的就要拉着陆路去看郎中。
不知不觉之间,已是二更天了,陆路、绣娘和陆母简简单单的吃了一点饭后,便准备睡觉了。
至于陆路说的晚上吃大闸蟹,也是没有吃成,倒不是绣娘他们不舍得吃,而是因为等陆路他们从郎中那里回来时,这大闸蟹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袋子,陆路那个气啊,等下次在见到吴家肉铺,陆路非要在锤上一锤子把不可,陆路已经将这笔账记在了吴家肉铺的头上了。
夜深人又静,皎洁的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户照在了床边,照在了陆路的脸上,由于陆路左边的肩膀脱臼了,所以陆路一反常态的睡在了外面。
为了不触碰到陆路的膀臂,绣娘则是睡在床的里面,此时绣娘卷曲着身子,面朝里面,也不知道睡没睡着,不过从她那不规则的呼吸声判断,应该和陆路一样。
陆路转转反侧的躺在床上,身边睡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陆路多多少少有些煎熬,尤其像陆路这种守身如玉三十多年的雏。
本来陆路是准备今晚就将绣娘拿下的,这礼物都送了,气氛烘托得刚刚好,可谁知,却发生了欠条这种事情了。
陆路感觉绣娘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一时之间陆路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看着卷缩在床里边不想搭理自己的绣娘,陆路也不知道是该解释呢,还是该安慰呢?
陆路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这时要是有朵花,陆路必然会一边摘着花瓣,一边说着“是解释呢,还是安慰呢?”
绣娘也是辗转难眠,因为欠条的事情,绣娘再一次变得不自信了起来。
尽管绣娘不识字,但通过他们的对话,绣娘也多多少少了解到一些东西,“小陆,难道小陆真的打算把我卖掉?”
恋爱中男女总是这么多疑,这么患得患失,一有些风吹草动,就互相猜疑了起来。
汪汪汪。
院子中的阿黄又吠叫了起来。
虽然陆路将那些人给镇住了,但保不齐还有不服气的,于是陆路准备起来看看,就在陆路准备起来的时候,陆路的大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绣娘的肩膀。
而就是这个不经意间的触碰,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于是乎,等着陆路安慰绣娘便借机从床的里面滚了一圈钻进了陆路的怀里。
陆路有些懵逼的看着怀里的绣娘,而绣娘也是仰着俏脸看着陆路,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大大的眼睛里泛着晶莹的泪光,“相...相公,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么?”
“胡说,谁都能不要,也不能不要我的宝贝绣娘的。”虽然陆路有些直男,但还不算太直,当然了,这也是陆路的真心话,好不容易白捡了媳妇儿又怎能轻易放手呢。
“可,可那欠条......”绣娘犹犹豫豫的说道。
这个欠条,陆路还真的不好解释,最主要的原因是陆路不想替陆明远背这个黑锅,没办法,只能利用男人的传统艺能,顾左右而言他了。
于是,陆路趴在绣娘耳边,并没有正面回答绣娘的问题,而是“调戏”了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昨晚到底有没有洗白白呢?”
说完,陆路还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绣娘那娇滴滴的红唇。
可令陆路没想到的是,在他撤离时,却遇到了追兵。
只见绣娘晕红着脸,媚眼如丝的跟了上来,于是干柴遇烈火,这对儿年轻的人儿便忘情的吻了起来。
喵
窗外一个猫咪的身影穿过,随后阿黄便汪汪汪的追了过去。
说起来也奇怪,陆路是不善于穿衣的,但却极其善解人衣,尤其是他人衣,这不,不知何时,陆路大手已经钻进绣娘的小衫之中,绣娘“嘤咛”一声后便捂住了陆路另一只想要得寸进尺的大手。
绣娘吐气如兰的说道:“别。”
“???”陆路不解地看着青丝散乱、媚眼如丝的绣娘。
“娘,娘。”
一开始陆路还不懂,后来才想明白绣娘话里的意思,为了陆路能早日康复,陆母在回屋的时候,可是特意说过让陆路晚上好好养伤,尤其加重了这“晚上”二字的。
陆路活动了一下左边的肩膀,又抓了一下手中的软腻,说道,“脱臼而已,复位了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养什么伤啊。”
“不行,娘知道了,我,我我明天还怎么见人啊。”绣娘再一次守住了阵地,看到陆路还不死心,绣娘连忙转移话题说道:“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欠条的事情呢?”
“欠条?什么欠条?”
“你说呢,不许打马虎眼。”春情满面的绣娘锤了一下陆路的胸口。
就这轻轻一锤,最后一处阵地也失守了。
“相公”绣娘青丝凌乱,媚眼含春,咬着娇艳欲滴的下唇,雪白的贝齿露出了三、两颗。
看着胸口那片雪腻,陆路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随后看着绣娘那满含春意的眼哞,说道,“我说这欠条不是我干的,你信么?”
而这看似不可能的一句话,绣娘,她竟然相信了,绣娘也注视着陆路的眼睛,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我信。”
恋爱中的男女,敏感的同时,也很傻,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这种解释,绣娘都能信,只能说,恋爱令人盲目,令人智昏。
喵喵喵,也不知谁家的猫咪又来叫“春”了,惹得院子里的小黄狗又汪汪汪的直叫。
在猫咪和小狗的吠叫声中传出陆路渴求的声音,“绣娘”
“不行,娘不让的。”
“娘都睡了,听不见的......”
“哎呀,相公,相公,饶了我吧,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