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没名怎么行呢?”槐安自顾自的说了句,然后进屋搬了把椅子放在门口,开始研墨,将笔润好后槐安站在椅子上想了起来,叫什么名字好呢?
忽然间,槐安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梦里那个老头白胡子白头发,自己以后会不会也白了头呢?
那不如就叫白首庭吧。
槐安越想越是满意,就叫白首庭。
给自己院子题字可要慎重些,不然友人来访时看到有错别字多丢人。
闭目稍稍调整一下状态,槐安将体内的灵气调动一丝浸入毛笔,然后如游龙般写下白首庭三个大字。
看着门匾上的字,越看越是满意,像是游龙,却又带着那么一丝脱俗之意。
细细看着又有着淡淡的光晕,很有高级感。
写好了门匾,将东西都收回去,正好砚台里还有些墨,就用了吧,槐安将屋内的桌子搬到院子里。
就这样在院子中练起了字。
墨用光了,桌子的一旁摆着好几张宣纸。
上面是抄的邢家剑谱上面,仅有的那么一些文字。
将笔和砚台收起来,他看了看,总觉得少点什么。
“有了。”槐安眼睛一亮,带上银钱就出了门。
在城里转了一大圈总算是找到了石匠的铺子。
在里面逛上一圈,有不少他要的东西,其中灰色的较多,白色的只有一套。
这白色的不管是摸着还是看着,都无可挑剔,槐安很满意它的做工。
便向掌柜的问道“掌柜的,这套石桌石凳多少钱。”
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好像是腿部有些疾病。
“先生,这一套桌凳是七两银子,那灰色的是四两银子,请问先生要哪一套?”
他原本打算问这两者为何差距那么大的,可是看着这个瘸腿掌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要白色的,你这里管送货吗?”
“管送货的先生。”
交了钱,掌柜的找来几个壮实小伙,将桌凳抬到牛车上,然后一路护送来到白首庭。
心大的槐安还在路上买了一坛黄酒带上。
将桌子摆放到槐安指定的位置,这些掌柜请来的伙计便都回去了。
等他们走后,槐安十分满意,当即来了兴致,便在院子里舞起了剑。
这回他可不敢跟上次一样那么放纵了,这次他舞的异常的慢,犹如开了慢动作一样。
一个时辰后槐安停了下来,身体一舒展,体内顿时响起了炒豆子般的骨骼声响。
拿着棋谱,将棋盘摆好,槐安与自己对弈。
只见他时而如沐春风,又时而如同一个即将西去的老者,就这般在院子中来回切换,犹如痴傻了一般。
直到月明星稀,槐安才停下这一切。
看了眼天色,这个时辰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
槐安搓搓手掌,去屋里拿出了那枚控火小术的玉片。
然后去洗漱一番,做完这些准备后,槐安才准备拿起修习。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控火术,但毕竟是他修习的第一个法术,所以异常的认真。
调动灵气打开玉片,露出了里面的内容。
没有玄之又玄的记载,有的只是对于火最朴实的描述与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