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现在讲的是1969年到1974年一任房主的故事,斯科特一家。他们来自于意大利米兰,斯科特是一名外科医生,艾米丽曾是一名会计现在是全职太太,儿子卢卡是一名高中生。
搬进新房后,斯科特医生将地下室稍稍改造了一番,作为自己的实验室,工作之余,就喜欢在实验室里搞研究,妻子和儿子都不知道他整天在研究些什么东西,作为家里经济的主要来源,妻子也不好过问。
儿子卢卡,作为转校生,第一天到学校,就遭受了凌辱。这让卢卡非常郁闷,几个校霸撞倒了卢卡,还说卢卡弄脏了他的鞋子,让卢卡给他擦干净,卢卡当然不愿意咯,然后就是课间被叫到厕所揍了一顿,午饭时又来揍了一顿,放学后还想揍,被卢卡跑掉了。
第二天一早,卢卡绕了一圈,便回到了家里。将自己关在了房间,本来卢卡的家庭还算幸福美满,可是就在一年前,艾米丽在家里,将斯科特和她的学生捉奸在床。那时艾米丽刚好还有3个月的身孕,愤怒的艾米丽,在和斯科特的争执中,不小心滑倒,摔下了楼梯,流产了。从此以后,夫妻关系一度紧张,艾米丽整天酗酒,斯科特在哀求了半年后也失去了耐心,整天在实验室搞研究。卢卡本来以为过不了多久,父母就会离婚,谁知道,在半年后,父母突然在一天晚上,交谈了很久。然后二人似乎达成了共识,举家搬迁来到了旧金山。不过二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改变,父亲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时间改造了地下室,然后就蒙头搞研究,母亲则是来到的第一天,就喝的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被揍的鼻青脸肿。就是吃饭,全家人也是各顾各的,谁也不理谁。
卢卡将自己锁在房里,父母也不会发现什么的。他早就受够了这个该死的家,这一年来,卢卡学会了吸烟喝酒,还给自己纹了纹身特地在身后纹了三个6,甚至还吸过几次毒,他想以自己堕落的方式,引起父母的关注,可是看看现在的情况,似乎没有一点作用。卢卡点了一支烟躺在床上,将房间里的音乐打开,调到最大声,希望可以引起一大早就喝的烂醉如泥的酒鬼母亲的注意,他不想上学,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估计自己死了,父母也不会知道吧。
“嗨,一个人干什么呢?想自杀吗?而且你这音乐真没品。”突然一个甜美的女声传出,卢卡坐起来一看,是一名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涂着黑色的口号,一副小太妹的打扮,她走到磁带机前,开始翻找磁带。
卢卡又看了看窗户,是开着的,这名小太妹应该是听到了音乐,从外面翻进来的,不过卢卡也没心思管这么多。他现在有点想死,什么都无所谓了。
不一会小太妹重新放了一盘磁带,是重金属摇滚乐,房子里更吵了,即便如此,卢卡的酒鬼母亲仍然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这个还不错,嗨小子,我叫朱迪,住在你家对面,你为什么不去上学呢?”朱迪说道。
“我叫卢卡,你不是也没上学吗?”卢卡没好气的说道。其实卢卡的这种表现,就是典型的抑郁症表现,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只是卢卡父母包括卢卡自己都没有发现。
“这不是挺好吗?刚好我也不喜欢上学,学校里都是一群该死的婊子。对了,我这里有好东西,要不要试试?”朱迪说完,拿出了一小袋白色的粉末。
卢卡看到这个,顿时来了精神,这是毒品,之前在意大利,卢卡尝过两次,欲仙欲死,他忘不了这种感觉,可是这东西在意大利不好弄。听说米国很好弄,也这是卢卡对新家唯一的期待了,可是自己来到学校的第一天,就被一群小混混欺负,被所有人孤立,这让卢卡有点儿绝望。
“嘿,一看你就很识货嘛。”朱迪说完,熟练的拿起桌上的一个空烟盒,将烟盒里的锡纸拿出来,把毒品倒在了锡纸上,分成两分,拿出一根吸管一吸,将一份毒品吸入了鼻孔。随后,又将剩下的那一份递给了卢卡。
卢卡吸食后,那种久违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太爽了。之前那种提不起精神,想死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
“嗨,艾米丽,你好,我叫卢卡,来自意大利,你说的没错,学校里都是该死的混蛋。”卢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