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的人也想要酒坊。
崔敦礼苦恼,"可是......酒坊只卖酒,不卖别的,而且,那八成股子的酒精......"
崔敦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岩给堵住了。
"我林氏家族的酒精只给军中将士们喝。"
林岩冷笑,"不服气?可是,那酒窖的酒,你有胆子去喝么?"
"你......"
崔敦礼怒道:"这酒窖是陛下赏赐给你的......"
林岩摇摇头,"不是!那酒窖是我林家的。"
崔敦礼的嘴角一阵哆嗦,最终还是忍住了,不甘地道:"那你为何将那酒坊留给了你父亲?"
"我林家的家产都捐献给朝廷了。"
林岩笑道:"至于那些酒精......"
林岩一指自己的脑袋。
"我不过是一个读书人,没有读过圣贤书,我哪懂得酿造酒精。"
崔敦礼的眼珠一转,"你既然不懂酿酒,你又为何将酒坊交给了他们?"
林岩耸耸肩。
"林家是读书人,林家人也懂酿酒!"
崔敦礼道。
"你错了。"
林岩淡漠道:"林家是读书人不假,可我不懂酿造。"
这下崔敦礼不淡定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酿酒,只是借花献佛了?"
林岩摇摇头,"不是借花献佛,而是借羊毛穿狼皮......"
说着,林岩看着崔敦礼的眼睛,"崔大学士不妨想想,我这样的举动,是不是让您很不舒服呢?"
崔敦礼心里骂道:"林岩!"
他真想狠狠扇林岩一巴掌。
林岩说的对,借羊毛穿狼皮,让自己不爽的事情不止这么一件。
自己想要收拾林岩,却被林岩反过来收拾了一顿。
"你们这群混蛋!"
崔敦礼恨不得冲进去把这帮混账全宰了,"老子怎么生了你们这样的东西?"
他气的脸色铁青。
崔敦礼气急败坏的出去了。
"哈哈哈,老崔气死了。"
"这次崔大学士丢人丢大了。"
"这是自食恶果,林家是个不能惹的存在!"
......
崔敦礼气冲冲地出了宫,坐在轿撵上,一路上不停咒骂林岩。
崔敦礼是真的被气的吐血。
你说说,自己为什么会被林岩给耍?
"老崔,咱们要赶快把事情办了才行。"
崔敦礼旁边的人提醒道。
崔敦礼点点头,"好吧!这一次,老夫豁出去了,一定要给林岩一点颜色瞧瞧。"
这一天,林岩没有出门。
崔敦礼不仅仅要赔偿酒坊,还要给林岩的酒坊分润,这是必须的。
崔敦礼的办公室里,崔忠义坐在一旁,面色难堪。
林岩的举动太狠了。
你把酒坊卖给军队是好事。
可你把酒坊送给了崔家,就成了卖军资给军队的贿赂。
军中将士们的饷银是崔家支付。
崔家可没有这份闲钱支援军队。
"这个林岩太狠毒,老崔,这一次,咱们损失的太严重了,得找机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崔忠义咬牙切齿。
"嗯!"
崔敦礼深吸一口气,"老子倒是想要找他麻烦,可惜......他身边跟着几个强者,我不是他的对手。"
崔忠义冷哼一声,"我听说崔大学士手下还有一位王大人,此次崔大学士带着他一同前往河南赈灾......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
"王志远,是个软骨头,他哪里敢去河南......"
崔敦礼叹息一声。
"那咱们只好另外想办法了。"
崔忠义道:"这一次,老崔,你可得把握住机会,要是再让这小子得势了,到时候,可就不容易了。"
崔敦礼点点头,"这一点我明白,放心吧,我肯定会想出一条万全之策的。"
"崔老大人,这次咱们可算是栽了!"
崔敦礼的亲信凑了上来。
"嗯?"
崔敦礼看了亲信一眼。
"你是说......"
崔敦礼看着这名亲信问道:"你想到了对付林岩的办法?"
那亲信一拱手,"回崔大学士的话,属下确实想出了对付林岩的办法。"
崔敦礼的眼前一亮,连忙道:"说来听听。"
"崔大学士......"
那名亲信低声在崔敦礼耳边道:"咱们的军中也有林岩的探子,那个探子说......林岩手中掌控着许多的药材,而且,有一批货物已经运到京城。"
崔敦礼眼睛眯缝起来。
"这么说来,咱们要是想对付林岩,就必须要弄清楚他购买了什么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