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重生忽儿手托下巴，失魂落魄，忽儿又趴在课桌上，烦躁不安。

冯海洋和苏玲玲站在教室外面的窗户下，俩人正轻松地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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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海洋扯了一下苏玲玲的衣襟，往陈重生坐的位置手一指，“唉，你瞧那家伙……”

苏玲玲转过身，一下子被陈重生的诡异动作吸引住了。

苏玲玲不知道陈重生是因为研究生考试报名的事正在伤脑筋，还是因为工作去向不明在茫然抓狂。

冯海洋就把他俩闲聊的话题引到陈重生的身上，“玲玲，上次拜托你的事……”

“什么事？”

冯海洋再次手指陈重生，“那家伙的。”

苏玲玲摇了一下头，“我问了两个人，都说暂时还没有眉目。”

冯海洋皱了一下眉头，若有所思，“这就奇怪了……”

苏玲玲侧头，瞟了一眼冯海洋，“我真的问了。”

陈重生的工作悬而未决，那直接影响冯海洋的去留，亦或是他的职位，此时的冯海洋也有一点像教室里的陈重生，变得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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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海洋开始口不择言，“你问的谁呀？”

苏玲玲责怪地打量起冯海洋，仿佛不认识身旁这个人似的，你谁呀？

冯海洋倏而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愚蠢透顶的话，莫说他和苏玲玲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份上，就算是到了那份上，他找苏玲玲私下里帮忙，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暗地里进行的，她通过什么渠道，找了什么人，都应该是讳莫如深，秘而不宣的。

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吃，就会烫到嘴，现在冯海洋就烫到嘴了，语无伦次，“玲玲，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是……”

苏玲玲根本就没有听冯海洋解释，高傲地仰着头，径直走进了教室。

苏玲玲收拾好自己桌子上的书、笔，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情感，莫名地来到了坐在最后面的陈重生身边，也不言语，直接坐了下来。

陈重生惊了一下，朝苏玲玲欠了下身子，生涩地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