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们真的能帮上忙,等落实下来,估计医馆招牌都摘了。”
屋内母女想了想,似乎的确是有些道理。
“那第三个办法呢?”李氏问道。
“第三个啊......就是......我把行医资格考下来。”
“......”
这一次的沉默,比刚才的那次要更长一些。
最后老丈母娘轻咳了几声:“咳咳~还有第四个办法么?”
“没有了。嗯?啥意思?”
“意思就是......”李氏犹豫了一下,语重心长道:“慈儿啊,你今年27了,19岁的时候,你就开始参加医考了啊。”
吕慈心里一惊:“我草?!考了八年,原来我学渣到这种程度了?!”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其实不是学医这块料?”
“emmm......”吕慈沉吟着:“可是我现在只能想到这些了。”
是啊,祭天大典在即,这已经是仅有的办法了。
李梦缘在一旁沉默着,平日里她是那种极为傲娇的性子,几乎没有求人帮忙的时候。
但是因为天生腿疾,此次医馆存亡她又确实是无能为力。
思虑片刻后:“吕慈!”
“啊?!”吕慈吓了一跳,冷不丁的让自家老婆念全名,哪个男人不心慌?
“明日开始你随我出诊学习!”
“学......学习?”
“嗯,我会竭尽全力教你的。”
嘶......这不是《我的老婆是班主任》的桥段么?
......
走出厢房的时候,天空已经有了些鱼肚白。
萍儿睡下了,所以这时候是吕慈推着轮椅,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梦缘一头黑丝长发瀑般垂下,偶尔随着夜风轻轻飘起几丝,落在吕慈的手背上,有些痒。
他现在终于明白萍儿为什么说,自家的娘子比画舫上那些女子加起来都要美了,也许整个元澧河畔,也就只有朱砂姑娘能在梦缘的面前不落下成。
如果有朝一日,她能站起来,配上一身衣裙是不是会更加美上几分。
正想着呢......
“相公,要顶到了。”
吕慈吓一跳,连忙抬头,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梦缘闺房门前,再往前推轮椅都要顶到墙了。
赶紧停下:
“哦,那夫人早点休息吧。”
成婚一年多以来,吕慈与媳妇一直都是分开睡的,甚至连这闺房都极少进去。
如此绝色老婆,只能看不能碰,上门女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相公......”
“嗯?”
“今夜......你的表现还不错。”隔着稀疏微光,梦缘宛如画中,虽然在夸奖,但是脸上却还是那副‘不过如此’的神态。
死傲娇!
“哦,自家事,应该的。”
李梦缘微仰着头,犹豫了一下:“本来你嫁到李家来,作为妻子,我养你是天经地义的。”
但是如今医馆有难,突然逼你学习医道,梦缘也实属无奈。”
吕慈听着心中忽的一暖。
果然啊,终究只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表面上装冰山,实际上内心早已被我的英武帅气所打动。
“所以若是相公撑不住,稍有懈怠,为妻可是会处罚相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