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吕郎中,你…....真的能治好侯爷么?”一旁的老医师问道。
倒也不是有意打扰,只不过是因为在他的眼里,这个姓吕的完全没有在看病。
他就是一会拍拍这,一会戳戳那,捅咕半天,连脉都没把一下。
这也叫治病?
一旁的将军眼中的阴郁也越来越深。
“吕慈,你若没有医治之法,最好别再浪费时间。”他的视线盯着吕慈的手,看着这个大男人在自己垂死的老父亲胸膛上摸来摸去的,实在是忍不住了:“还有.....你若继续对家父的身体做这般奇怪之事,休怪本将军不人道。”
吕慈心里苦啊:“你都要扒我皮了,还在这儿跟我讲个屁的人道主义啊。”
不过同时,他也是真的有点慌,这老头子初步的查体下来,那是一丁点毛病没有,除了昏迷快咽气之外,单论表面上的身体素质,比自己强上好几十倍不止。
只能从‘口唇发绀’去推测,可能是心肺出了问题。
这种情况必须要进一步的检查,可是没有设备啊。
刚才他将耳朵贴在镇鬼侯的胸膛上,想要听听呼吸音和心跳,然而那过于厚实的肌肉将胸腔内的所有声音都掩盖的细不可闻。
这啥啥都没有,让我怎么看病?!
难道真的要被扒皮抽筋,五马分尸?
不,是六马,我自己要求的。
我他娘的真棒!
吕慈心中憋屈,现代医学就是这样,空有一身知识,但是在没有ct,核磁,听诊器的情况下,完全没有办法施展啊。
等等,听诊器?
吕慈一怔......ct,核磁,X光他弄不出来,可这听诊器,好像不是很难啊。
“吕郎中,我再给你半柱香的时间!”一旁的将军冷言道。
他都不用说半柱香之后会发生什么,总之吕慈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老医师捋着胡子,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不说。
旁边那位身材妖娆的妹子看起来有些郁闷。身为一个行刑官,一会儿真要扒皮抽筋,十有八九是她动手......嫌累。
不过就在此时,吕慈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我需要个竹子!”
“啊?”场间人都是一愣:“要什么?”
“竹子!”吕慈重复道:“还要一截牛大肠!!”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