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娟这话,实实在在的刺痛了张立岩。
一张坑坑洼洼的黑脸憋得通红,他才找场子般的提了提手中的猪肘子。
“我虽然一个月三百五的工资,可我咋啦?你家哪个礼拜不吃上烧鸡熟食?你去打听打听,谁家舍得这么吃喝?”
张立岩的自尊,在周娟这一文不值。
“还说呢。”她翻了个白眼,道:“你哪次拿我们家的东西我爸吃了?哪次你走之后,我爸都把那些东西送给左邻右舍了。他说你这些东西都是不是正道来的,都是吃拿卡要欺负人得来的。他吃着噎得慌!”
“我!”
一瞬间,张立岩的脸便涨红成了猪肝的颜色。
不顾张立岩脸上的羞怒,周娟将双手插进了口袋:“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把自己的处女宝给了你。工资工资涨不起来,房子房子单位不给你分。还顶着个城管的恶名,周围邻居都讲究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人。唉......”
说到这儿,周娟的目光中浮现出了一丝向往。
“我说张立岩,你们家祖上有没有什么当官的或者是大财主啊?就没在院子里给你埋点儿古董啊,金粒子什么的?”
“哪有那个好事儿!”
张立岩撇了撇嘴,冷笑道:“别说没有,就算有你说的那些东西,早在除四旧的时候也让人收走或者砸了。”
周娟挑了挑眉毛,打击道:“你还别说,今天我们店里来了个小年轻,看着能有二十出头?拿了一小瓶的金粒子,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好家伙卖了四千多块!瞧那样子,保不齐家里还得有呢。唉对了,就你进来的时候跟你擦身的那个。你说人家都能有点横财,你怎么除了天天拿人商贩点吃的之外,就什么都没有?”
“他?”
听着周娟的抱怨,张立岩皱起了眉头。回想起那道远去的身影,他嘶了口气;
那背影他怎么想都怎么感觉熟悉。
哪儿见过呢?
左思右想没想起来,张立岩暗骂了一声。
想着,他一把就拉住了周娟瘦高干瘪的身子。见周围没人,闪身进了一个狭窄的胡同。在周娟的一声尖叫中,把那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周娟的裤裆粗暴的揉捏了起来。
“张立岩你个王八蛋,你干嘛啊?”
被张立岩的粗暴弄疼,周娟愤怒给了他两巴掌。
生生挨下那两巴掌,张立岩嘿嘿一笑,道:“好媳妇儿,我突然想起来,我太爷爷死的时候还真跟我说让我去菜园子里好好挖一挖。当时没觉得怎么样,不过现在想起来,老爷子八成是留下东西了!”
“你太爷爷?一个种地的,能留下什么东西。”
周娟抓住张立岩的手,一面使劲的往出拽,一面嗤笑道。
“你可别看不起我太爷爷,当初我太爷爷可是剿匪民兵队长,说不准当初配合剿匪的时候,就留下点土匪的东西呢?当年那些土匪,可是肥的流油啊!回头我就去老宅一趟,好好的翻翻园子。媳妇,咱俩的婚事这回是妥了!”
“真的?”
本来扭捏挣扎着的周娟听他这么说,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几分惊喜。阻拦着张立岩作怪的手,也顺势松开。
听到一声鼓励似的娇哼,张立岩立刻深入了进去。一番揉抓拨弄后,感受到手指处传来的一股湿腻,他一把将周娟搬过身去,按在了狭窄胡同的墙上。
盯着胡同口的一只野狗,快速耸动的张立岩阴测测的笑了。
金子倒是没有,米青子我先送你几个亿!
等你揣了崽儿,你们家还还敢说个不字儿?
在胡同口游走的野狗,被压抑的喘息声和急促的闷响惊到。
它叼着沾满泥土的火腿肠皮,飞也似的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