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连续几天对士兵进行高强度的基因改造,罗师傅表示自己累极了,并且打算好好休息两天,为接下来真正的战争做好充足的准备。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罗辑刚刚吃过午饭,正斜躺在一张特制长椅上。
夏日的温暖阳光透过窗户倾斜在他的身上,那种暖洋洋的感觉令他忍不住翻了个身,在这样翻来覆去约莫半小时后,他才终于坐起来,查看怀尔德早上送过来的那份报告。
酬勤了这么多天,懈怠一会无可厚非!
定了定神,罗辑看向眼前那被阳光照耀成乳黄色的纸质报告:
【原人类名:迈尔斯·梅森
种族:寂静(二次基因改造版)
代号:寂静01
体型:同人类时期无变化,高约六英尺,宽约1.6英尺
外貌:比起初版寂静,二次改造版的外貌风格显露出他应有的疯狂与躁动不安。依旧倒三角式的硕大脑袋上,突出数条类似浮在水面上,被光线照耀出诡异光泽的油脂状骨骼,原本如同腐烂的灰白色奶油一般的皮肤,遭到身上骨骼的推挤压迫,而成了像是大象那充满褶皱凹痕的粗糙外甲,但在原先肃穆往上绷直的“嘴部”附近,却又毛骨悚然的布满向上延伸的青色鱼鳞。令人作呕的恶心口腔处则一股脑的伸出十七条肉色触手,在寂静的主观控制下可以摩擦振动发出涵盖了广阔音域、如同音乐般的奇异哨声或笛声,这种如同猪、海豹、僧帽猴、无喉人和福音歌手的声音混合而成的诡异叫声引起了实验人员许多不好的联想,令人隐约觉得厌恶。至于其气味,根据实验人员亲自体验后的描述,那是一种来自地狱的硫磺味,并且会带着轻微的灼烧感。另外,当普通人盯着他时,除了由于这种诡异扭曲的外貌而感到毛骨悚然外,还会出现皮肤瘙痒,及在脑中听见离奇音乐等特性,而当注视时间过久时,则会出现突然的剧痛或头晕目眩等负面效果...
能力:丧失作为人类时的部分能力,保留初次改造获得的超凡力量:离开视线后完全忘记其存在的特性,以及吸收空气中电荷,并释放出闪电的能力。二次改造后新的超凡力量:人类再次看到寂静后,不再有能力记起原先见到寂静时产生的记忆;密度得到提升的肌肉和纵横的骨骼,赋予了寂静较为强大的力量以及更高的移动速度;对空气中电荷的吸收速度显著提升,并且释放的闪电强度也远远高于先前的记录;借助那种诡异的涵盖了广阔音域的声音,寂静可以让敌人产生由心里最深的痛苦记忆引导的幻觉...】
这份报告由怀尔德和几位从九头蛇科研基地调过来的科研人员一同撰写,上面洋洋洒洒写满了对二次改造后的寂静进行的各方面详细记录。
一共十几张纸被修订在一起,罗辑放下这份报告,心里表示满意,这次改造其实只有一个主要目的,其他的能力提升都是附带的。
而这个目的便是寂静们口腔中前伸的恶心触手,这些触手具有非凡的特性,在有意识的摩擦振动下,所发出的那种如同音乐般的奇异哨声或笛声,能够产生极其真实的幻觉。
幻觉,这美妙又该死的东西能够提供极大的帮助,对于罗辑的整个不可名状事件来说意义非凡。
暂时不去想这些东西,他放松的拿起手边的报纸,上面除了日常贬低寂静,赞扬“学者”外,大部分版面被名为史蒂夫·罗杰斯的美国队长所占据。
“准备好和我一起去痛打希特勒了吗?”
类似的字样旁边,是一张美队半跪在地,朝着摄像机伸出手的模样,画面既视感太强,罗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位头戴红巾的男人。
斜躺在长椅上面,由于最近几天高强度运作魔力,他再次感到腹中饥饿,正准备招呼门外的工具人士兵给他整一份豆瓣菜三明治时,怀尔德先一步推开虚掩的木门,走了进来。
看向咸鱼一般的罗辑,怀尔德却只感觉任何大人物的章饰,无论是国王的冠冕、摄政的宝剑、大将的权标,或是法官的礼服,都比不上此刻罗辑散发出的威严。
原因无他,这次改造的过程怀尔德得到同意,被准许在旁边观看,那种诡异精妙的手法以及改造时迸发的各种光彩特效深深震撼了他的心灵。
让这个年轻人最近工作热情极为高涨,工具人当的很是享受,但现在怀尔德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对劲,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人的面孔常常反映他的内心世界,以为思想没有色彩,那是错误的,罗辑抬头看向怀尔德,问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老大,我们原先放在纽约的其中一只寂静在制造混乱的时候,被那些所谓的“学者”以某种特殊的方法抓住了...”
怀尔德的语气有些焦急和不知所措,他跟在罗辑身边已经一个月左右,当然知道自家老大在干什么,寂静被抓住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这会对寂静的神秘性造成极为严重的破坏。
“怀尔德,你先别急,根据施密特安插在军方的间谍提供的消息,这些所谓的学者将会在两天后公开身份以鼓舞人心,到时候我们就立即开始针对行动...”
罗辑坐起身,语气平静的回应,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只有制造不可名状事件,因此并没有选边站,寂静是自成一派的。
因此无论是轴心国还是同盟国,都放缓了对对方的火力攻击,在几次会议后似乎意见一致,将大部分矛头对准了游荡在各国间的寂静们。
这也是有一只寂静被抓的原因,面对整个世界的围剿,出现失误只是时间问题,
罗辑心中自然清楚这一点,不过在有了经过二次改造的寂静后,场上的局势会得到最终的逆转。
寂静所投下的黑暗阴影将再次笼罩这个世界,所有人在三十年后提起这件事时,都将颤竦着说出那种被扼住喉咙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