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刚刚做好心理准备,这个动作,刹那间扯断了大腿的伤口,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微微发抖。他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自己受伤的腿,心里像被刀扎了一下似的疼痛。“你是怎么啦?怎么这么疼?“医生关切地问。“我也不知道。张雄咬了咬牙忍着疼痛慢慢坐起了床。
他望着已处理完毕的小腿伤势,眼睛里有一种强烈的怨毒神情。
而这些正是陆玄所为。
要不是陆玄不能被打被辱还摔断了腿。
陆玄该死!
张雄命令说:“走吧,告诉张构、王通前来商议。”
“喏!”
侍从匆忙前去通报。
没多大工夫,张构就带着王通走进教室坐在床边。
张构为张雄亲弟,操张家大事小情。在当时,他是一个很有影响的人物。张雄要想取得更大成就,必须与他合作。张构和王通是两个非常好的朋友。张雄的哥哥叫王通。王通曾为张雄幕僚、寒门士子,为张雄献计。
张雄攥着拳头冰冷地说道:“陆玄侮辱我这件事情,你知道吗?我张家与陆家之间,恨不相逢。其实并不存在这层感情,袁术还曾说过,咱们去攻占庐江郡吧!”
“我一把庐江郡攻下,他便上表朝廷推荐我为庐江郡太守!”
“袁术的意图,就是借刀杀人。想在我的帮助下对付陆康,但一成事,我们张家便飞黄腾达,何况,能够搭上袁家,张家还有靠山呢?”
张雄问:“你说,应该如何处理陆家的事情呢?”
张构目中无人,直截了当地说:“大师兄,世道混乱,咱们不必躲躲闪闪,杀无赦才是。昼伏夜出,人多嘴杂。今晚,咱们带人围攻陆家,灭掉陆家满门抄斩,然后打袁术之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张雄点点头,但并不表态,他看着王通问:“王老师,您看行吗?”
王通道:“家主、二爷之议,贤弟同意。但陆家势力并不弱,故贤弟提议调还张家全部势力,以保进攻陆家万无一失!”
张雄首肯地说:“王先生说得很对,想进攻陆家就要把兵力都调回来,张家800名私兵晚上都得到位,张构你自己去布置吧!”
“喏!”
张构马上答道。
他的目光也略显炙热。
长兄张雄当上庐江郡太守后,便可随之为官。
远不说当县令就很容易。
张雄再次望着王通说:“王老师,这次进攻陆家,靠的是您的献计献策。我一攻占庐江郡后,就做太守,您做主簿!”
“我遵命。”
王通还有点兴奋。
他目前不过是一个小幕僚,毫无权势可言。他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小吏,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这片热土上的百姓。若是当上庐江郡主簿完全是飞黄腾达。
只有一次机会。
张雄挥挥手,张构、王通匆匆前去布置。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夜幕降临了。
3月夜深,寒风习习,透着几分凉意。
张雄穿得黑装素裹,拄拐跛脚,立在张家后院里。突然,一个人从门外跑了进来,他一把抓住张雄要走,却被张雄拦住。“你是什么意思?”张雄说:“我要跟你们讲一讲陆玄家的故事!他看了看聚集在八百张家的私兵,目光空前犀利,大声道:“陆玄欺侮我太厉害了,今晚,破陆家、弑陆玄复仇!”
“当我杀死陆玄灭陆家的时候,你大家就会得到奖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