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平常的一天,虽然说边境有着些许战火,但丝毫不影响木叶村的生活。
不知为何,这几天伊织没有来上课,这让真一感觉很奇怪,日向一族一向都是循规蹈矩的,尤其是像伊织这样自律的女孩,从来没有什么逃课的事情。
“真一,你知道为什么伊织同学这几天没有来上课吗?我之前想去她家看看,可是,日向一族的族地却不许人进入。”作为伊织的头号追随者,阿斯玛这几天可着急坏,也曾经尝试去日向一族的族地去找伊织,但不知为何,一向好客的日向一族这些日子拒绝外人访问。
日向一族族地拒绝外人进入?难道说,是正在进行什么比较重要的活动,所以才会封闭族地的吗?
日向一族重要的活动,日向一族有什么重要的活动吗?
灵光一闪,真一想起来了,日向一族出名的除了白眼,八卦空掌,好像还一个叫做笼中鸟的咒印,是宗家用来控制分家的。
“不会吧,按照伊织的资质,不可能被刻上笼中鸟的咒印吧?”真一低声喃喃道。
阿斯玛看到真一反应不对,明白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真一,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快点告诉我啊,伊织同学她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真一摇摇头,一副无奈的口气:“我什么也不知道,就算是有些事情你知道了,你也根本无法改变。阿斯玛同学,我们还是学生,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忍术,你还是放弃想这些吧。”
“不可能!我喜欢伊织同学,不管为她做什么事情,我都心甘情愿。”阿斯玛现在还是孩童心理,把喜欢说的如此简单。
就在第二节刚开始要上课的时候,一串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打开门是一个穿着白色族服的女孩,一头齐肩发凌乱的披散开,双眼空洞无神的望向前方。
伊藤真诚开门之后,发现女孩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绸带,这一细节让他想起了日向一族的某项传统。“啊,伊织同学回来了,快点进来吧,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哦。”伊织点点头,不再说话,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一样,僵硬的走了进来,好像要被一股悲伤与绝望的潮水给淹没了。
原本很短的路程,在伊织的脚下却显得那么长,同学们都投来好奇的眼光,有的指指点点,有的则知道些什么,小声的议论起来。只是这些孩子不知道,他们的一言一行,如一根根银针般刺入到伊织原本就受伤的心灵之中,泪水在她的眼眶打转。
他们是知道了吗?知道我被打上了笼中鸟的印记,从此以后,我只能成为家族里宗家的奴仆了。
“真一同学,早上好....好啊!”仅存的理智让伊织和真一打了个招呼,以免露出端倪,但是滴滴落在课桌上的泪水无法骗人。她努力擦拭眼角的泪水,却根本止不住,于是她只能趴在桌子上把头埋进双臂之间。
唉。
真一一声长长的叹息,正是因为他笼中鸟这个事情,所以在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同缠足一般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一张纸条被扔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真一的头上,真一捡起纸条,看到另一边的美绪正在拼命的向自己眨眼睛。
打开伊织的纸条:“想知道伊织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嘿嘿,想要知道的话,就答应我三天不许跟伊织说话。我敢保证,在我们班级里,不会有第二个人对这件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了。”
纸条上还画了一个得意小表情,看起来,美绪这小丫头片子还很得意。真一微微一笑,他虽然确实对日向一族有些了解,但这些了解肯定是比不上美绪这个经常与日向一族针锋相对的宇智波一族的。
“不想。”
“真一,你这个怎么这么无趣啊!难道你不想要知道,在伊织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想,我只关心我的女孩儿。”
这番话也许对其他少女没什么,但是美绪还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哪里抵挡的住,脸都羞得呈现粉红色。她想了想,决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真一。
“本小姐心地善良,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呵呵呵,这可是日向一族自古以来的优秀传统。如果我猜的没错,伊织是被家族里的长老,施展了名为笼中鸟的咒印之术。”
“笼中鸟?”
“没错,日向一族笼中鸟这个传统在木叶村其实算不上什么秘密,基本上一些有阅历的上忍,甚至是中忍都有所耳闻。据说是日向一族的老祖制定的,为了保护日向一族的传承,将日向一族分为宗家和分家。”
“划分宗家和分家,没有这个必要吧?不都是日向一族的子孙吗?”
“不清楚,大概算优胜劣汰?谁知道这些白内障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他们宗家都是每一脉天资最优越的人,分家则是资质差一些的,所以分家就必须保护宗家,甚至是可以为此牺牲自己的性命。”
“牺牲生命?”
“对,分家也不傻,所以宗家就使用一种叫做笼中鸟的咒印来控制他们,还美曰其名的说是为了防止日向一族白眼血脉的流失。因为这个咒印可以封印白眼的能力,宗家也可以通过这一咒印控制和破坏分家成员的脑神经,摧毁白眼,从而控制分家,避免日向一族忍者被抓后白眼被其他忍村利用。”
“这不就是奴隶印记吗?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果然,这里已经腐朽的如此不堪了吗?”
“所以,日向一族完全就是神经病,一小部分族人拼命当主子,对分家呼来喝去,另一大部分则是成为奴隶,在宗家面前摇尾乞怜,奴颜婢骨,真是恶心。还是我们宇智波一族好,从来没有这样的陋习。”
以前真一只是讨厌木叶村这个存在,现在,是真正是厌恶憎恨的程度了,村子怎么能允许家族把大部分人当做奴隶呢?就算是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权利能够把一个人腐蚀的面目全非。那些宗家发现,自己真正能够掌握那些分家人的生死大权后,他们就会产生一种傲慢之情,完全把分家们当成奴隶。而且,还要把笼中鸟印记刻在额头,这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摧毁一个人的肉体不够,还要摧毁一个人的精神,什么的村子都是一家人,什么火之意志,根本就是欺骗人无知之人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