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等虎翼候府重建后,你们不再是侯府的私兵,而是我周寒的兄弟亲人!”周寒说道。
“重建虎翼候府?”众人一愣,要重新虎翼候府,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周寒世袭虎翼候的位置。然一年多以前,虎翼候的爵位已经在贵族候们的联民参奏下被拿掉了,莫非眼前的二少爷真是军队里面那个战神周寒?
周寒没有多做解释,进入了村子。
这村子里,只有三间破烂的茅草房,想必是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没有翻修吧。
“岳教头。”周寒走了没几步,几个军人从路边的草丛窜了出来,看清楚是岳麓山后,立即行礼。
“二少爷回来了,我带他回来看看。”岳麓山给几个军人解释道。
“二少爷好。”几个军人行礼之后,立即又要藏回原地,被周寒阻止了,“几位兄弟辛苦了,你们不用放哨了,等会我们就一起回天雪城。”
“回天雪城?”几人一愣,当他们的目光落在岳麓山身上的时候,都纷纷站在了一边。看样子,二少爷已经成为新的主心骨了。
“二少爷回来了。”有一个女佣出来洗尿布,看着周寒,立即兴奋的跑回来报喜。
“二少爷回来了!”这一声喜报仿佛春雷,炸响在这贫瘠的地方。
三个茅草房里,陆陆续续的跑出了人,周寒记忆中的身影,一个都没有少,还添了一对婴儿,他们是周寒的弟妹。
“小寒,你回来了?”周寒的母亲神情激动走上来,抚摸着周寒的脸,泪水大颗大颗的掉落。
“母亲,我回来了。”周寒跪在母亲面前,眼睛也是湿润了。在参军的日子里,他一直都思念着母亲,母亲她失去了丈夫,儿子又失踪了,一定非常非常的伤心。
周寒的母亲手高高扬起,似乎要打周寒一个耳光,手掌落在周寒的脸上,只是轻轻拂去他的泪水:“孩子,这一年多,你去哪里了?”
“母亲,孩儿去完成父亲曾经为了的心愿,孩儿去寻觅成长的土壤了。”周寒抽泣道。
“好,好,好。”周寒的母亲哭的更加厉害了,心情却是高兴起来,“我儿成熟了,成熟了,懂得自力更生了。”
“小寒,这是你的弟弟妹妹,你离开几天后,我发现我又……”周寒的母亲从身边两个妇女怀里抱过两个婴孩,“你以前就想要让母亲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因为你和周亮那逆子不是同一类人,母亲生的太晚了。”
“没事,不晚,一点都不晚!”周寒从母亲怀里接过弟弟妹妹,心中高兴万分。
小时候,他就和周亮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他一直渴望能够有个弟弟或者妹妹跟他玩。母亲终于做到了,虽然周寒现在已经长大了。
“小寒,你这一年究竟去哪里了,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周寒的二娘三娘有些嗔怪的看着周寒,她身为虎翼候的二房三房,一直没有子女,于是便把周寒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母亲,二娘,三娘,小寒没有给你们丢脸,也没有给父亲丢脸,父亲教导我的兵法,我把它们全部用在了战场上。”周寒说道。
“什么,战场上那个战神周寒,就是小寒你?”不止周寒的母亲,二娘和三娘,老管家庞云,就连岳麓山等人也都惊住了。
他们一直在心里怀疑周寒就是战场上那个战神周寒,但又忍不住一次次否定。现在听周寒亲口说出来,他们犹如当头挨了一棒,原来周寒真是战场上的那个令西岐大军闻风丧胆的战神。
“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周寒的母亲没有觉得有半点自豪,周寒能够创造出那般的功勋,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不苦,小寒觉得心中非常的甘甜。”周寒站立起来,对母亲和一干亲人说道,“这破地方不呆了,我们马上回天雪城。”
“小寒,天雪城不能回,博望侯那些贵族王侯一直在……”周寒的二娘话没有说完被岳麓山打断道,“夫人,躲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二少爷现在已经长大了,我们应该相信他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
岳麓山一挥手,几个人提几个麻袋走过来,一打开,里面的几个小侯爷个个半死不活。
“这……”周寒的母亲等人惊住了,周寒竟然把人搞成这样子,这可是彻彻底底把那几个贵族王侯给得罪了啊。
“母亲,无妨,孩儿就要让整个王朝的人都看见,谁敢再对虎翼候府任何一个人不利,那么他就要付出血的代价。”周寒安慰道,“父亲不在了,我作为家里的男人,自然就要挑起担子。你们以后不用再担惊受怕,因为我会把胆敢欺负我们虎翼候府的所有人全部剔除掉!”
周寒的母亲等人看着周寒,感觉周寒有些陌生。在他们的记忆里,周寒是个懂事善良的孩子,从来不曾主动惹事,而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周寒,却犹如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
“夫人,收拾东西走吧,二少爷已经长大了,我们应该听他的。”岳麓山站出来说道,“二少爷既然是战神周寒,现在备受整个王朝子民的拥戴,那几个王侯不敢把他怎样的。”
“孩子,真可以回天雪城?”周寒的母亲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回天雪城,一直都是她的心愿。只是现在看着周寒变得这般狠辣,她的心里只有疼惜,究竟有了什么样的经历,才会让昔日那个懂事善良的孩子变成这样。
不过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依然还是自己的儿子。
“是的,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天雪城,我已经被皇上重新封为虎翼候,那里现在是我的封地,是我们的家。”周寒道。
岳麓山等人一听,顿时均是一喜。太好了,周寒若是重新封为虎翼候,那么他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去了。以前他们待在那里,因为虎翼候没有了而没有名分。
“好,我们回家。”周寒的母亲终于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