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永远都没有什么高明之分,只有能不能搞倒你的说法。
你好我好的时候,天大的事,轻飘飘给你磨匀n了,还给你雕朵花。
要是翻脸不认人的时候,一指甲盖小事,我能抽茧剥丝,一一挑出来弄死你,再给你丫的盖个水井盖。
呵
睡觉。
第二天清晨,医院病房。
俞彦侨躺在病床上,昨天的女护士正给他检查伤口以及换药。
女护士并不漂亮,但胜的穿着干净整洁,很有青春活力的味道。
正在给他脸上换药的女护士用眼角余光瞅了眼,那个正两眼怔怔盯着自己的坏胚子,不爽道:
“你看什么?再看挖了你眼珠子!”
俞彦侨面不改色,只是淡淡道:
“抱歉,我是艺术家,凝视美女是我的工作!”
“呵”
女护士那在医院见的男人多了,虽然她不明白什么叫“撩”,但知道男人们都是一个德性。
嘶
女护士也是个性格火烈的主,伸着手指头轻轻摁了下他脑门伤口,声音清脆道:
“以后别我惹我啊,下次我就没那么轻了!”
俞彦侨死性不改,只不过声音变得稍稍低沉,又道:
“那怎么行,往后的日子那么长,我怕你忘了我。”
听到这话,女护士手一停顿,立即凤目立竖,娇声道:
“你这二流子,在那学的这些话,一套一套的,行啊,那拿户口本,跟我去民政局,以后我看着你说,好不好!”
女护士此刻的笑容在俞彦侨眼里就是恶霸,被震慑住了的后者果断闭嘴。
砰砰
病房外几声敲门声响起,门是开的,但显然敲门的人是想提个醒。
只见一行人从门外进来,领头的是一头花白的老头,身后跟着俞彦侨见过的季制片和康导,还有几人没见过,不过脖子上挂着摄像机。
“小俞,这位就是三国总导演王老爷子,你叫王导就行了。”
康导率先站出来扮演皮条客,一口气把两边介绍完后,工具人康导退场。
“您好王导,感谢您百忙之中过来看我,谢谢您,
康导他们这几天一直照顾我,其实,我心里一直挺愧疚,耽误了剧组的拍摄”
你演我演,大家演。你好我好,大家好。
“太不像话了,你拍戏就拍戏,再大的危险,你得告诉人家,看人家愿不愿意,这种把演员生命当儿戏的导演,太不应该了”
一番老生常谈的嘘寒问暖,每个人随着每句话而感动、诧异、欢喜。
手持相机的人这拍拍那拍拍,顿时每个人都很开心。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慰问团离开,老康又溜了进来,从黑色手提包里摸出一信封,偏着头低声,道:
“季制片说,小俞勤奋好学,这种努力的精神令人感动,遂加多五百支持你的学业。”
俞彦侨接过来后,从信封抽出五张递给康导,迎着他困惑的眼神,解释道:
“刚才那几个拿照相机的是记者吧?”
“恩”
“我跟您这样的大人物不一样,生活还得继续,有人联系剧组,您抽着空,麻烦给人留个我的扣机号,这不是能挣点就挣点嘛!”
康导霎时领悟,笑着拍拍俞彦侨的肩膀,遂导:
“嘿,年轻人的思维就是灵活,我就不行了,老了老了!”
“我可是听您提了一嘴,嫂子可是第二胎马上落地了,您这还叫老了?”
被俞彦侨这一打岔,心掏出来都是“煤炭”色的他,这次却是罕见的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