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许星河脑海之中闪过一丝画面。
月旦评……
月旦评之上,自己写出了万古之诗,进入顿悟,后遭张千念附身之邪祟侵害,妄图刺杀自己。
难不倒指的便是此事?
自己也没有得罪过那些人,除了李彬,便是曹儒。
但是李彬之死已经过去了,曹儒也从应天书院下了位。
许星河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针对自己?
忽然,许星河猛地想到了一件事。
难不成,张千念只是引线,最终目的是让自己前去?
张千念作为读书人,平日也不得罪人,只是跟着自己骂了两句曹曦。
其余也没什么,难道最终目的,只想要针对自己?
若自己不去,张千念被问罪,自己老师怕是也是要被受到牵连。
大儒的学生勾结邪祟,这罪名谁都扛不住。
怕是此人心机颇深。
刘三刀也是自知了解京都大小之事,若连他都不知道。
许星河可不敢相信今日会发生什么事。
但自己非去不可。
许星河向书生问道:“我老师呢,他们也去了?”
书生点了点头道:“是的许先生,他们都去了,若非你当日帮助过我,我是不会多处来寻你,来特地告知你此事。”
许星河点了点头,朝着书生拱手道。
“多谢这位仁兄,他日若是事情帮忙,许某定当能帮就帮。”
书生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作礼道。
“许先生,你说这话,便见外了,我来此处寻你,告知你此事,是来还当日之恩情,如今会试已然完毕,待榜单揭晓,我自由去处,并不是来此处向许先生攀附。”
“许先生,切不要看轻了我一寒门子弟。”
闻言,许星河突然觉得眼前这读书人不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读书人。
寒门子弟。
许星河朝着此人作礼,微笑道:“如此是许某轻浮了,还望仁兄勿怪。”
“无妨无妨,许先生,你快些去吧,此事我作为一个外者不好参与此事,祝许先生一路顺风。”
“多谢。”
许星河说完便朝着文宫之处跑去。
与此同时,安宁王府。
安宁王坐在椅子上品着茶,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父王!出大事了!”
安宁王将手中茶杯一方,看到刘瑾言匆忙的样子,摇了摇头。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刘瑾言点了点头,拱手道:“父亲。出大事了。”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安宁王问道。
刘瑾言,咽了一口口水,说道:“白鹿书院的张千念被文宫的人抓走了。”
安宁王平静的说道:“这有什么大事可言?”
刘瑾言严肃地说道:“父王不知,张千念乃是许星河之亲密好友,文宫抓此人,或是为了针对许星河。”
“笑话……”
安宁王淡淡道:“许星河乃是儒道一脉大才,文宫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去招惹他的朋友以此来打压许星河?”
“他们给的理由是什么?”
刘瑾言严肃地道:“私通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