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镜头再转向许星河这边,许星河被刘三刀叫了出去。
至于地点仍旧是明月楼。
“刘兄,怎么又来这种此地,之前一次可是着实把许某给害惨了。”
见许星河又想走,刘三刀一把拉住许星河的胳膊。
“诶……许兄,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再说了,你上次来了,是为你交好,这次来了是为你庆功不一样。”
“这……”
面对与刘三刀的无耻,许星河只好屈服。
“好……许某事先声明,不喝酒。”
……
三楼雅间内。
许星河与躺在木板上,用手撑着脑袋,脸色通红,打了一个嗝儿,身旁全是酒坛子。
“刘兄,你看,许某是读书人,居然跟你这个大汉皇室之人在这疯狂饮酒,隔……成何体统。”
刘三刀也是脸色通红,按着一壶酒,猛灌了两口。
“许兄,你说笑了,我哪里是什么皇室之人啊,再者这样有什么不好,美酒在前,佳人在侧,知己在对坐,这样不好嘛。”
许星河撑着身体,坐直了,没过一会儿就开始摇头晃脑。
伸着手指头颤颤巍巍地指着刘三刀。
“你你你……刘三刀,天子姓刘,你也姓刘,你自成京都大小事你都知晓,若无权力在手,你岂能事事都清楚?别骗我了,许某早就心知肚明。”
刘三刀摆了摆手,无力地笑着道:“好好好……许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星河与刘三刀撞了一杯。
刘三刀突然来了一句。
“许兄,两日后,朝堂之上,考试接榜,以许兄之才肯定勇夺第一。”
“到时候,朝堂之上,文宫与陛下自然都会接见于你,目前有想好是选文宫还是入朝堂。”
“怎么样有打算吗?”
许兄别有深意地看了刘三刀一眼,酒杯一撞,饮下酒后,笑道:“目前的话,还没有想好,不过我应该比较是倾心于朝堂,许某本意是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吃饱喝足,娶妻生子,不再受战乱之苦。”
“但是许某老师是周儒,按照学生之礼应当入文宫继续修习儒道一脉,我也比较倾心。”
“刘兄,就没有两者皆得的方法吗?”
刘三刀闻言,手中的酒壶都顿了一下。
“以现在这个局面,许兄你想要两全其美,简直是难如登天。”
许星河摇着酒杯,撇了刘三刀一眼。
“难如登天,那便是还有方法?”
好家伙,真是个好家伙啊。
刘三刀瞪大了眼睛,盯了许星河一下,自己原本想告诉你这事情有多难,吗,没叫你让我来帮你想办法啊。
“现在女帝和文宫的关系很微妙你知道的吗?”
许星河夹了两口菜,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老师和我说了。”
“那你知道是因为什么造成这样的局面?”
“我知道,乃是女帝登基之时,文臣当中偏文宫一脉的儒臣,不想让当今女帝登上天子之位。”
刘三刀饶有深意地看着许星河。
“许兄,你当真是一个直臣的料啊,要是换做旁人此刻怕是被吓得来不敢言语,也唯有你许星河了。”
“正是如此,当时陛下受安宁与众位亲王藩王推举,一路排除异己,从而才让当今陛下登上天子皇位,其中不仅是文臣当中有人反对,甚至皇室中人也有反对。”
许星河笑着说道:“此间事情,老师与我曾说过一二,只不过直说了前半截,后半截可没说。”
刘三刀探头邪笑道:“你可知道为何你老师不曾告知你还有皇室中人的反对?”
许星河摇头。
刘三刀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那是因为,你老师周儒,曾经乃是皇室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