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鹿书院,许星河卧房内。
周陵坐在凳子上,许星河恭敬地给他倒了一杯茶。
“老师,那七玄尺一不小心我给献祭了。”
周陵饮下茶水,并没有迟疑,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句。
“从你调动文宫之力的时候,为师就已经知道了。”
许星河点了点头,诧异地问道:“老师不怪我?”
“怪你干嘛?”
周陵笑了笑:“本是生命攸关之时,做出此等事情,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紧接着,周陵问道:“不过好奇的是,为师并未教过你献祭之法,此法是谁教授你的?”
许星河拱手道:“是陈儒。”
“陈宏义陈儒?”
周陵有些略微惊讶。
许星河点了点头:“正是陈儒。”
“当时我正在危险关头,是陈儒传音,教授我如何使用献祭之法的。”
听到此话,周陵思索了一阵,眉头皱起。
“星河,此事除了你,我还有陈儒之外,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许星河明白周陵想要表达意思。
毕竟自己也能猜出了一些。
就是不知道陈儒所属究竟是文宫还是大汉朝廷。
或许是文宫想要制约一下书院。
又或许是大汉朝廷,想要约束一下文宫。
“学生知晓。”
“嗯……此事毕竟死了一位儒道十品的读书人,待得李彬头七,一同前往应天书院祭拜。”
许星河疑惑道:“非去不可?”
周陵平静地道:“非去不可。”
“好吧,老师,学生遵命。”
“嗯,为师算了一下,头七那天正好是科举前一天,你今日多多思考前番为师予你们的押题,还有术法也不可拉下。”
“是……老师。”
周陵说完站了起来。
“为师好要去处理一下此事,毕竟闹得太大了,你今日消停点儿。”
许星河尴尬地笑了笑,拱手拜礼。
“老师慢走。”
待周陵走后,许星河也开始躺下了。
剩余这几天,许星河可着实过了一个躺平生活。
没事到处走走,散散心,书阁当中的书已经被许星河看完了。
作为理科状元的许星河,对于算术这一类型,几乎不用看或复习。
毕竟这个朝代再牛,能牛过勾股定理?能牛过方程式?
一元一次方程,一元二次,甚至三次,四次,五次方程式对于许星河都不在话下。
突然,在第三天夜晚。
许星河本来在借着灯火在池塘边投喂鱼食,却被旁边一道声音给打破这份宁静。
“许先生果然不会是儒道大才,就连兴趣也与他人不同。”
“在晚上喂鱼,果真与不一般。”
许星河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向声音来源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