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行!”
“这个不行的!”
“你这个七玄尺会打死人的!”
“老师……”
当周陵扬起之时,许星河直接扭头朝着书阁跑去。
“老师,学生前去书阁了,有事叫我。”
周陵将七玄尺收入到体内,看着许星河离去的样子。
脸上的怒火转瞬即逝。
迎来便是满脸笑意。
他转头看向了供奉的灵位。
“历代院长,我周陵会向你们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随后抬步跨过门坎,一脸笑意。
刚才许星河的那个的问题却是让周陵有些尴尬。
问自己文池几丈。
周陵自己体内的脸文池都没有,还有几丈。
总不可能当着自己学生的面,说自己没有文池吧。
那还要什么面子?
周陵看着的许星河的身影越来越小。
“星河啊,你体内拥有文池必定成就不凡,外加你才华横溢,未来不可限量……”
“但为师总感觉,你把这世间当作游戏一般。”
“今日若不敲打敲打你,你可能还如同孩儿心性。”
“星河啊,你已及冠,乃是成人,所做之事,均要明了,思前,思后。”
“自古以来,儒道大才英年早逝之人,比比皆是。”
“为师定会慢慢教你。”
周陵自言自语地说完之后,便离开了祠堂。
……
另外一边,安宁王府之内。
啪地一声,一道重重的响声。
一位中年人猛地一巴掌将刘瑾言扇飞到门外。
随后爆喝一声。
“给本王!滚进来!”
刘瑾言躺在地上滚了两圈。
嘴角地鲜血都溢了出来。
饶是这样,刘瑾言不敢说话。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安宁王,他的父亲。
大汉的王爷。
刘瑾言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缓缓地站起身子,走进屋内。
“你居然还想拿着手札,去给许星河送礼……”
“本王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怎么想的!”
“是想本王死得早一点!你好饶过你哥哥来继承本王的王位嘛!”
说完,安宁王猛地一巴掌拍向刘瑾言。
只见刘瑾言紧闭双眼,自觉耳边一道狂风掠过。
随后屋外的一道假山直接爆裂开来。
刘瑾言汗如雨下,连忙跪下,头重重地嗑在地上。
没一会儿地面上都有鲜血的印子。
“父王息怒,父王息怒啊!”
“孩儿只是想许星河儒道大才,一个月多便晋升儒道九品,又曾两次写出诗词歌赋,引出天地异象……”
“若是能将其拉拢,为父王所用,那父王后续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朝中,甚至是在文宫都有话语权……”
“孩儿……孩儿从未曾有想要继承王位的想法啊……父王……”
说完,刘瑾言就开始疯狂的磕头。
额头的鲜血越流越多,刘瑾言早已满脸鲜血。
“别惺惺作态,磕死了,自己找个坑埋了!”
安宁王长袖一挥,坐到椅子上。
刘瑾言连忙磕头。
“多谢父王……多谢父王……”
说完之后,刘瑾言连忙跑到安宁王身边倒茶。
倒完之后,刘瑾言举起茶杯恭敬地双手端给安宁王。
“父王……请息怒。”
“父王……请用茶。”
谁料安宁王竟一巴掌打翻茶杯。
滚烫地茶水落在刘瑾言手上。
刘瑾言也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