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要跟在别人屁股的后面做一只跟屁虫,不思进取,你是否觉得,脸上无光?”
“依许某看,你简直枉为读书人!”
在场之人闻言,纷纷点头称赞许星河。
“这位许先生所言不虚啊。”
“身为儒道之人,不思进取,不读其书,整日跟在安宁王之子后面,当真是掉了儒道的脸面。”
“看来这许星河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凶狠残暴。”
宾客之言纷纷入耳,李彬则是心中气氛难当,朝着宾客们喊道。
“诸位不要被许星河的谎言所欺骗了。”
“在官道之上,他曾将在下手臂致残,还当面辱骂学生家师,以至于家师,口吐鲜血,至今还未痊愈。”
“甚至还大放厥词,待得其大儒之时,要削家师才气,灭之儒位!”
“儒道一脉皆是受天地所封。”
“许星河此举无疑使得人神共愤。”
“如此不敬大儒,不敬儒道,不敬圣人,不敬天地之人,简直妄为读书人,堪称儒道之耻。”
听到这些话,刘瑾言倒是有些不悦了。
本来他也得知的许星河乃是儒道大才。
曾写出千古诗词,天地异象。
本来有意拉拢,如今被李彬这一搞,算是结下了梁子。
“聒噪!”
众人只看到的许星河身体飞快地移动,朝着李彬便是狠狠地一巴掌扇去。
“啊!”
随后便听到咕隆咕隆的声音。
李彬直接从三楼滚落至二楼。
待李彬回过神来已是口吐鲜血。
伴随着鲜血涌出,两颗牙齿也随之掉落。
“许星河!”
“你放肆!”
“竟敢殴打读书人!”
闻言,许星河眉头一皱。
“闭嘴!”
“你瞧瞧你自己的这番样子,张口圣意,闭口圣人,你当真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
“只为争强斗胜,不思为国建功,饶不见当时戎族入侵,你可曾站在戎族面前,扬言你等非圣人之道。”
“看一下,戎族之人跪下来悔过,还是先提刀砍了你!”
这话一出惹得在场之人纷纷鼓掌。
“好!说得好!”
“身为读书人不思为国建功,简直枉为读书人!”
“早就看不惯此人行径,许先生此言当真悦耳。”
“来!诸位,我等敬许星河一杯。”
闻言,许星河朝着众人作礼。
“多谢诸位,只是此番不好饮酒,这一拜便当作陪同。”
“无妨无妨!我等不能让此儒生扰了我等的兴致,乐师,接着奏乐。”
二楼之处已经不愿再看此事。
纷纷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再看李彬。
躺在地上口吐鲜血,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心中气血汹涌至极。
他现在还敢说话嘛。
在场之人,除了刘瑾言带的一批人之外,都在为许星河说话。
李彬向刘瑾言投去渴望的目光。
希望刘瑾言能够拉自己一把。
怎料刘瑾言看都不看自己,反而朝着许星河抱拳。
“这位许先生,还望不要介意,这李彬与我不熟,今日想必是个误会。”
刘三刀擦了擦鼻子,吹着口哨,抬头看向别处。
许星河作礼答道。
“刘大人此言客气了,再观刘大人之气象,雄才飞昂,意气风发,怎会与此人为伍。”
“如今听刘大人一说,许某才恍然大悟。”
“既然是误会,解开就好,无须挂在心头。”
刘瑾言微微一笑。
“既然许兄都这么说了,也别大人大人的叫我,我也没有入朝为官,同辈之间,正常称呼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