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就要到数百倍去了。
“这便是官商勾结吗?苦的终究是百姓。”
许星河叹了一口气,继续看下去。
“三月月初,京都户部来人,收取银两赋税若干”
“四月月初,为抗北方异族入侵,每家每户三丁抽一。”
……
许星河来来回回将书架上的竹简都翻看了一遍。
得出了总论。
大汉现在是真的穷。
一个县令每年的俸禄才十五两银子。
百姓们的赋税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五成。
不过好在女帝登基之后便将赋税改成了三成。
不过领许星河好奇的时候,这其中均没有发现,赵瑞死前所说的那件事情。
“竟然能被人杀人灭口也要隐藏的秘密,看来很不简单。”
随后许星河来到停尸房。
门口的处仍旧有捕快留守。
见许星河前来,连忙抱拳打招呼。
“许先生来了。”
“无须多礼,我来此就是想看看赵大人的尸首。”
“快快请进。”
一进门,许星河便闻道了一股恶臭。
怎么回事?
才死了一晚上就开始发臭了?
“许先生,您怎么来了?”
说话之人是吴七方,只见其身带佩刀,脸上用一个粗麻布捂住鼻孔,朝着许星河挥着手。
在其身后之人是一名中年男子,也是穿着粗布麻衣,只见他摆弄着身体,不知道在干嘛。
“吴捕头,我只是觉得赵大人之死,略有蹊跷,前来查看。”
“这等污秽之地,怎能是许先生来的地方,等下结果一出,我便来告知先生。”
吴七方给许星河的印象十分好。
自从前日牢狱之中的种种事情,已经表明了吴七方并不是没有良心之人。
“无妨,我就是来看看就走,不会耽误你们的工作。”
“许先生说笑了,先生随我来。”
吴七方领着许星河朝着赵瑞的尸首旁走去。
待走到赵瑞尸体旁,许星河忍不住,哇一声吐了出来。
一旁的吴七方连忙拍着许星河的背。
“先生没事吧。”
许星河连忙摆手。
“没事先生,第一次都会忍不住。”
许星河无语了,强忍着不适,转过身来,看着赵瑞的尸体。
吴七方也开始介绍,身旁的中年人乃是一名仵作。
“先生,其余人等死亡均为刀伤,或击中关键部位,可赵瑞的死因仵作还在探查。”
没隔多久,仵作缓缓开口。
“大人,赵大人的死因已调查清楚。”
“如何?”
许星河十分关注,因为他也怕这个死因是否是当时自己陷入狂暴之中所做之事,若当真如此,岂不是给人留下了把柄。
“大人,这位先生,我之前也以为赵瑞赵大人是死于刀剑之上或击中要害,但反复探查,身上并无刀伤,或击中要害。”
“但人死才一日不可能发出如此恶臭,所以便猜想可能是有人下毒。”
“于是我便拿银针探其咽喉,腹中,均未变黑,说明并不是口中吞毒。”
“最终,我在赵瑞赵大人的脖颈之处发现一道痕迹。”
仵作将赵瑞转过头去,露出脖颈。
随后吴七方将油灯凑近一看,赫然发现脖颈之处有一道很细小,疑似针孔的痕迹。
“我猜想,按照此孔大小,应当是银针无疑。”
“赵大人昨日可否与人近距离接触过?”
仵作向吴七方问道。
吴七方摇了摇头。
“赵大人昨日在牢中,半夜才出去,无人近身。”
就在这时,许星河缓缓开口道。
“是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