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问号,在傻柱眼前跟浮现。
感受着傻柱不善的目光,许大茂就晓得傻柱错想了自己,赶紧自证清白。
“傻柱,你别瞎想,我是好人。”
好人能在外面祸祸二十个女同志?
还他m好人。
这是好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傻柱冷笑了一下,脸上尽是不以为意的嘲讽。
“傻柱,没意思了。”
“你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了,鼎香楼的驴肉火烧。”
“得得得,说吧,嘛事?”
“还的是我傻哥。”许大茂先给傻柱扣了一顶高帽子,他也是担心傻柱不答应自己的要求,“我跟秦淮茹说了,说她要是报复贾东旭,我许大茂可以帮她的忙。”
傻柱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惊恐的事情,一脸诡异的看着许大茂。
他还是低估了许大茂的无耻。
比小人还小人。
你秦淮茹报复贾东旭,我许大茂可以帮忙。
用脚指头都能晓得这个忙是什么忙。
傻柱想不明白,这话就这么轻描澹写的从许大茂嘴里说了出来,是傻柱错想了人类的良知底线,还是许大茂突破了人类的耻辱。
“秦淮茹没抽你?”
“抽我干嘛,我跟她是一伙儿的。”许大茂压低声音,朝着傻柱小声说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秦淮茹一个人在厕所里面哭嘛,贾东旭把姘头的裤衩子给拿回来了,还让秦淮茹看到了,把秦淮茹给气的。”
傻柱头大。
尽人才。
这就相当于挑衅。
上一辈子。
秦淮茹在怀上槐花后不久,贾东旭就死了。
依着现在这些狗血事情。
贾东旭的死,备不住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
另外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
没听许大茂说,说贾东旭都懒得搭理秦淮茹,此种情况下,秦淮茹不可能怀上贾东旭的孩子。
槐花的生身之父也是一个谜团!
有可能是易中海。
“傻柱,秦淮茹拜托我打听贾东旭跟谁鬼混,说她要去看看那个跟贾东旭鬼混的女人,我想着你能帮我这个忙。”
许大茂求傻柱帮忙的理由,傻柱是废品站的收购员,需要走街串巷的收购废品,在打探贾东旭跟寡妇鬼混这件事上面,具有先天性的优势。
吃人嘴软。
拿人手软。
没招了。
傻柱也只能答应许大茂的请求。
有枣没枣打三竿。
找到了就找到了,找不到也就找不到了。
从家出来,把门锁上,对面的贾张氏便朝着傻柱的方向,远远的吐了一口唾沫,脸上尽显嫌弃。
想必是昨天晚上易中海提议不锁门的建议和今早的驴肉火烧给闹的。
傻柱朝着贾张氏笑了笑。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面对贾张氏的挑衅,就得采取这种冷处理,傻柱越是不将贾张氏的挑衅放在眼中,贾张氏心里就越是憋闷的厉害。
伴随着傻柱的嬉戏之笑。
贾张氏肺管子都要气炸了,她居然被傻柱给无视了。
傻柱在意的可不是贾张氏,而是抱着贾张氏小腿的盗圣棒梗,四虚岁的棒梗,虎头虎脑,远没有后面看着那么令人厌恶。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傻柱嘴里喊出了他走街串巷收废品时的口号。
“废铜烂铁破茶缸,旧书烂骨废家具,牙膏皮换糖啦。”
棒梗人小鬼大。
听到傻柱最后一句话,眼神中泛起了无数的小星星。
不愧是盗圣。
一点就通。
做缺德事就来劲的劲头,真他m家传。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与名。
。
。
。
“废铜烂铁破茶缸,旧书烂骨废家具,牙膏皮换糖啦。”
呼喊着这样口号的傻柱,刚刚骑着板车来到刘家胡同,他就被一帮毛孩子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受欢迎的不是傻柱。
是傻柱手里的糖。
牙膏皮换糖!
“我的牙膏皮,叔叔。”
傻柱一愣。
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看着那个喊他叔叔的毛孩子,心里委实不是滋味,这孩子瞅着也就五六岁,管我这个刚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叫做哥哥,我真有那么老吗?
都是他这张少年老成的脸给害的。
何雨水没说错,就傻柱这张脸,跟何雨水出去,何雨水管傻柱叫爹,都有人相信。
“一个完整的牙膏皮换二颗糖,不过咱的事先说好了,这牙膏皮得是你们家用完了牙膏,我才能给你换糖。”
“叔叔,就是牙膏用完了,我爹才让我拿出来跟你换的。”
傻柱瞅了瞅毛孩子手中的牙膏皮。
真是用到家了。
估摸着还用擀面杖擀了一遍。
他接过毛孩子手中的牙膏皮,从身上的绿色挎包中取出一个铝制饭盒。
这里面装着糖。
不是那种外面包着包装纸的糖块,是那种没有外包装的裸块糖。
打开饭盒,用快子给毛孩子夹了一块糖。
毛孩子高高兴兴的带着七八个小孩,风一样的跑了,牙膏皮换来的糖块,不会一个人独享,会跟周围的小伙伴一起分享。
这就是童趣。
看着远去的毛孩子们,傻柱居然泛起了一丝澹澹的羡慕,瞧瞧人家,在瞧瞧自己,就因为遇到了乱兵,得了一个傻柱的绰号。
“收废品,废旧报纸、骨头、破铜烂铁换钱来了。”
“收废品的。”一个上了年岁的妇人,站在四合院的门口,朝着傻柱挥手,“这里。”
“家里有废品?”说话的工夫,傻柱骑着板车走到了院门口,“我们站里有规定,来路不清的东西,我们一概不能收。”
“我说收废品的,你怎么说话那,怎么就来路不清了,我们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吗?”
妇人也是一个暴脾气,傻柱平日跟无数卖废品之人说的套路话,惹得妇人将他好一顿怼呛。
貌似是傻柱收废品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泼辣的妇人,朝着人家笑了笑,赔了个不是,“同志,对不住了,不好意思。”
“妈,你跟收废品的较什么劲,人家说的也对,谁知道你卖的废品是怎么来得,你忘了咱们大院里面刘二毛的事情了,将厂里顺来的废铁卖给了废品收购员,害的人家废品收购员都被领导批评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姑娘,从院内走了出来,一边说着自家老娘,一边还将一个编织袋提熘了出来。
“我说莉莉,有你这么说你妈的?怎么你们老于家进出胳膊肘往外扭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