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事件。
恐怕是贾张氏这一生中,所做最后悔的一件事。
依着贾张氏的计划,易中海是她儿子的师傅,又是管事一大爷,四合院大小事情向来都是内部消化,就算下药事件事发,有易中海当靠山,大不了给许大茂道个歉。
计划没有赶上变化。
易中海两口子身败名裂,失去了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头衔,又有好心人帮忙找来了公安,一系列意外的叠加之下。
贾张氏被带走了。
更让贾张氏没有考虑到的事情,是因为给许大茂下药,给聋老太太下药,他需要蹲一年的号子。
当晚带走。
当晚出处罚结果。
当晚被带到了号子里面。
贾张氏心酸无比,她晓得自己替人背了黑锅,聋老太太的药,真不是她下的。在号子里面,贾张氏难得的享受了一顿丰盛大餐,吃饱喝足后,她依在墙角,慢慢的琢磨起了自己替谁背锅这件事,思来想去,贾张氏觉得她极有可能帮易中海背锅了。
易中海的伪善,或许骗得了所有人,唯独骗不了贾张氏,她太清楚易中海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傻柱又爆料了一系列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各种不满,都把聋老老太太当作了累赘,给聋老太太下药这件事中,易中海有很大的嫌疑。
贾张氏推测,自己给许大茂下药的过程中,被一大妈发现了,中午把事情说给了易中海听。
有聋老太太拎着猪肉找傻柱、让傻柱帮做饭这件事做铺垫,她本身就惹得易中海不满,相当于打了易中海的脸,暗喻易中海不给聋老太太吃***着聋老太太自行解决吃肉的想法。
易中海权衡利弊之下,极有可能想要给贾张氏来个祸水东引之计,借着贾张氏给许大茂下药的机会,给聋老太太下了药,聋老太太家里,只有易中海两口子常去,有这个下药的机会。
天见可怜。
贾张氏之所以去后院聋老太太门口转悠,是贾张氏想要看一看聋老太太家里还有没有这个粮食啥的。
准备使这个举报的手段,举报聋老太太,出一出前段时间因老母鸡一事挨了聋老太太打的郁闷。
话说,,,.. 版。】
万没想到。
贾张氏意外替人背了黑锅。
待一年。
反之半年后就出去了。
老虔婆心中暗自发狠,今天晚上这顿大餐,让贾张氏吃的记忆犹新,恐一辈子牢记于心,她用手摸着脸上的伤痕,心中犹豫着出去后,一定要给易中海两口子一个好看!
让贾东旭帮忙养老。
我呸。
……
易家。
易中海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绝望。
一直以来,他们两口子便仗着人设在取巧,四合院、轧钢厂、街道,但凡提到易中海两口子的人,都会竖起大拇指说声好,对易中海两口子照顾没有血缘关系聋老太太的事情高声赞扬。
驴粪蛋子。
表面光。
老好人的虚假面具之下。
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四合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幕后黑手竟然是被无数人信服的易中海两口子,又是算计聋老太太,又是算计傻柱。
这他m还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嘛!简直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将四合院所有人都给骗了!
街坊们自然不会在对易中海两口子和颜悦色。
伪君子夫妇与傻柱决裂,也在情理之中,都成禽兽了,人家肯定不跟你在一块玩。
这局面真不是易中海两口子想要看到的结果。
伪君子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借举报之手段拿捏傻柱,彰显自己实力的同时,又卖好傻柱,这是易中海两口子商量的结果,最终却成了砍向易中海两口子的刀剑,促成了傻柱与其决裂。
“哎!”
易中海叹息了一句,他已经麻了,也乱了方寸。
反倒是一大妈远比易中海镇定。
有时候男人真不如女人。
看着心神大乱的易中海,一大妈幽幽一叹,“你以为叹息就可以让一切重来?以为懊恼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你说怎么办?”
易中海巴巴的看着一大妈。
在外人眼中,易家的大小事情,向来都是易中海说了算,一大妈压根不能主易家的事。事实上,有些事情,真正给易中海出主意的人,是一大妈。遇到易中海不能自圆其慌的事情,一大妈还会帮着易中海圆谎,让易中海的谎言变得无懈可击,比如深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事件。
“算计越深,反噬就越大。”一大妈精准的剖析起来,她的表现完全配得上狗头军师四个字,“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稳住,四合院的人都想看咱们的笑话,咱们就越是不能如他们的意愿。”
事情还有的挽回。
无非装几年孙子而已。
时间是最好的帮手,假以时日,谁还记得他们两口子所做的恶心事情,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便已经消磨了街坊们的精力。
易中海是失去了管事一大爷的头衔,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中,有二十一二户人家是轧钢厂的职工,这些人当中,易中海的级别是最高的,而且这些人大部分都跟易中海挤在一个车间,有些人还在易中海手下做事情。
这就是易中海卷土重来的关键所在!
别看刘海中洋洋得意,给易中海灌了一个伪君子的绰号,事实上,刘海中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首先,我们不能着急,不能自乱阵脚。”一大妈开启头脑风暴,绞尽脑汁的想着解决的办法,一边想,一边叮嘱着易中海,“后院聋老太太也可以成为我们的助力,就像我们之前做的那样,只不过会更加辛苦一点,只要我们做到位了,院里的这些人也不会将我们在怎么样。”
“我想起一件事来。”易忠海似乎想到什么脱身的办法,脸色逐渐好转了起来,慌乱的心思也变得平稳了一点,“后院老太太上次跟我嚷嚷了一嗓子,说院里的街坊们对她都不怎么上心,尤其傻柱,更是不把老太太放在心上,老太太的意思,是她想在加重一下自己的身份,比如!”
后面的话。
易中海并没有明说。
可一大妈还是听明白了易中海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今晚没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易中海两口子或许会把聋老太太的这个想法当做笑料来听。
此一时。
彼一时。
易中海两口子与聋老太太的关系,那就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谁也逃不了。
这是比较修饰的说法。
用一句不好听的话语来形容。
易中海两口子借聋老太太洗白他们身上的几率,远远的超过了聋老太太想要让易中海两口子帮她养老送终的几率。
双方的供应角色神奇般的变换了位置。
如此一来。
聋老太太的提议,易中海两口子便不得不重视,真要是弄成这件事,易中海两口子也是有利无害,必须要上心。
“这件事不好弄啊!”
一大妈的语气中。
泛着一丝强烈的纠结。
牵一发而动全身。
稍有差错。
就是掉脑袋的下场。
“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思,看看这件事要怎么弄。”
思考了片刻工夫,一大妈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脚上的布鞋上面,心思一动,忽的有了想法。
“它怎么样?”
易中海笑了,这貌似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聋老太太就是一个小脚老太太,她也就做鞋这件事可以不让人泛起怀疑。
“有人问起来,怎么办?”
“我不说,你不说,老太太不说。”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谁能将我们怎么样?”
放出风声后,采取死不承认的办法。
我就不承认。
你能将我怎么着。
要的可不是做鞋的事实,而是这个过程。
只要易中海两口子在这个过程中洗白,做鞋这件事的真相如何,便跟易中海两口子没有了关系。
大不了将来把屎盆子推在聋老太太的头上。
“我晓得要怎么做了。”
“还有一件事,贾东旭。”
一大妈倒也果断,晓得现在他们易家是个什么状况,原本不看好贾东旭帮养老这件事,在今晚的一系列变故下,果断的选择站在了易中海这头。
说白了。
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面吞。
明明不是最佳的养老人选,一大妈也得咬着牙装,装贾东旭是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最佳人选的虚假出来。
赌气。
有跟傻柱较劲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