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下去的必要。
李建设经过多方打听,他打听到傻柱跟轧钢厂宣传科一个名字叫做许大茂的电影放映员关系挺好,许大茂还带着宣传科科长吃过一顿傻柱做的饭。
带着有求于人的心。
李建设来到了轧钢厂宣传科。
人还没有走到宣传科门口,耳帘中就听到了许大茂吹嘘他和傻柱关系不错的话语声音。
“你们别不信呀,轧钢厂那么多人,为什么就我许大茂可以请咱们科长吃上傻柱做的饭,因为我跟傻柱的关系不一般,你们知道傻柱是怎么叫我许大茂的吗?他叫我傻茂。”
宣传科的人们笑了。
傻茂。
这真不是一个好的称呼。
“一看你们就是不懂,傻柱叫什么?傻柱!他说我许大茂是傻茂,说我们都是傻字辈的人,我告诉你,别看傻茂这个称呼不好听,但它就是我们关系密切的象征,你们出去打听打听,除了我许大茂之外,咱们轧钢厂还有别的人能吃上傻柱的饭?红梅妹妹,前几天我跟你说,说我许大茂可以让傻柱帮忙做饭,你非不信,那天许哥带你去四合院尝尝傻柱做的饭,保证你吃了一顿还想吃第二顿。”
李建设推门走了进去。
他刚被提成副主任不到两天时间,之前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喽啰,没有人认识他也在情理之中。
宣传科的人,见进来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
李建设回应的同时,把目光望向了许大茂。
他现在总算晓得刚才那些人为什么会说‘你只要进了宣传科,你看到一个大驴脸的人,你直接找他,他就是许大茂’这句话的原因了。
没有说错。
就许大茂这个大驴脸,还真是轧钢厂一绝。
脸怎么就这么长呢?
大驴脸。
驴脸大。
也是怪啊!
伸出手的李建设,朝着许大茂做了自我介绍。
“大茂同志,你好,我叫李建设,是咱们轧钢堂一食堂的食堂副主任,我听说你跟咱们前食堂学徒工傻柱关系不错,就想着过来麻烦你一下。”
许大茂算是四合院里面情商最高的一个人。
虽然李建设说自己是副主任,许大茂还是习惯性地把那个副字给去掉了。
当面不喊副字。
这是规矩。
“李主任,你好,我就是许大茂,你刚才说的是傻柱吧,不瞒您说,傻柱跟我的关系还真的挺好,傻柱对外宣称,说我许大茂是他的兄弟,您找傻柱有什么事情吗?”
“咱们能去外面谈吗?”
“当然可以。”
许大茂和李建设两人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李建设也没有拐弯抹角,他缓缓地讲述了自己的来意。
跟许大茂想的一样。
冲着傻柱来得。
许大茂一听李建设准备让傻柱做这个正月十五的团拜晚餐,整个人就有点头大,他知道傻柱跟轧钢厂食堂的那点矛盾。
明明有这么好的厨艺,却偏偏连个学徒工都舍不得提,硬生生逼着傻柱去废品站上了班,说句不好听的话,傻柱是带着一肚子的怒气离开的轧钢厂,所以许大茂怀疑这件事能不能做成,便把自己的担心跟李建设说了一遍。
许大茂算是多想了,他错想了李建设这个人。
作为情满四合院这部戏里面的反派,李建设能在风潮浪口之间成为轧钢厂的大领导,肯定有几把刷子。
他来找许大茂,并不是打着让许大茂帮忙的想法,而是想要通过许大茂得知傻柱的厨艺是不是究竟犹如人们传言的那样出神入化。
李建设可不是宣传科科长,没有吃过傻柱做的饭。
有句话说得好。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李建设这个人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他要的是万无一失,因为这是李建设唯一可以展现自己能力的机会,一旦失去了,便在没有机会可以供李建设来施展本领,李建设不能输,也不敢输。
“李主任,别的事情,我许大茂不敢保证,你说傻柱的厨艺,我许大茂用我这条命向你保证,傻柱的厨艺,别说是轧钢厂,就是在咱们整个京城,他都是独一份的,傻柱的爹,也就是何大清,之前就是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子,家传的谭家菜,但是我不知道傻柱做的饭,为什么比他爹做的饭还好吃!”
许大茂想要极力的促成傻柱正月十五到轧钢厂做团拜晚餐这件事。
在许大茂心中,上万人的轧钢厂,跟只有七八个人的废品站真的没法比较,许大茂也是为傻柱前途考虑,认为傻柱还是到这个上万人的轧钢厂上班比较好。
为了傻柱的前途,许大茂难得的勇敢了一回,他第一次用自己的前途,为傻柱进行了担保。
“李主任,你能够想到让傻柱来做团拜晚餐,这绝对是一部妙棋,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我敢保证傻柱做的饭绝对美味一绝,但是傻柱这个人吧,别看年轻,身上有股子倔驴的劲头,当初就因为不能提学徒工这件事,扭头去了废品站,我是担心他不来,丑话说头里,傻柱言出必行,他只要答应帮您做饭,他一定会做好的,一旦做不好,这不还有我许大茂嘛,我许大茂替他承担这个后果。”
李建设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
他有一个特点。
敢做。
这家伙在那种年代,跟食堂刘岚不清不楚。
就这个胆子。
跟许大茂有的一拼。
晚上下班。
许大茂跟李建设两人来到了红星四合院。
就算许大茂不提醒,李建设也会亲自上门来请傻柱帮忙。
谁让人家有能耐。
就连刘备都能放下身段,三顾茅庐的请诸葛亮出山,他李建设就不能亲自上门,请傻柱帮他做一顿饭吗?
俩人进了四合院。
李建设一眼看到了在中院水龙头处洗衣服的秦淮茹,麻花辫上盘,变作了妇人发髻,这种发型通常在那些刚刚结婚不久小媳妇身上出现。
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因为洗衣服,脸上沾了水珠的秦淮茹,青涩的脸颊上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韵味。
那么一瞬间的工夫。
李建设就仿佛他的心被某些人给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当场变得不得劲起来,他突然想到了家里的黄脸婆,在瞅瞅眼前十八岁嫁入四合院的秦淮茹,双方分明不在一个等级,难怪男人们都喜欢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至死方休,至死不变。
“李主任,那个洗衣服的小媳妇,她是轧钢厂一车间易中海徒弟贾东旭的媳妇儿,七天前刚刚嫁入四合院!”
刚刚嫁进来七天的新媳妇。
大冷的天。
就在外面洗衣服,这究竟是贤惠呀,还是因为这家的婆婆她就是一个恶婆婆。
李建设的目光中,流露着种种的不解,他痴呆了,不知道是心疼,还是被秦淮茹给吸引了目光。
许大茂脑子也乱,他不知道秦淮茹怎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
要知道秦淮茹回娘家好几天了。
在许大茂的认知中,秦淮茹就不应该在回来。
但是他眼前却出现了秦淮茹的身影,且秦淮茹又在做着日复一日的洗衣服的营生。
今天的天气。
有点冷。
秦淮茹的手冻得有点通红,脸上带着一点铁青,鼻腔下面似乎还有一小熘若隐若现的鼻涕。
许大茂凌乱了。
他在秦淮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笑意,一种发自骨子里面的笑意!
这就有点犯贱了。
大冷的天。
外面洗衣服,把自己冻得跟个三孙子似的,脸上却洋溢着开心的愉悦笑容。
许大茂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这种想法了。
这是脑子有病?
还是脑子里面装满了浆湖?
自己都这个德性了,还有心情在笑。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就像什么地方出现了这个瑕疵。
怎么这么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