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掷出来的毛巾仅仅是前奏。
高潮环节是何雨水的出酒。
傻柱心中的九岁孩子喝了一两白酒会不会撒酒疯、会不会出酒的疑惑,在何雨水的切身解释下。
释然了。
酒疯要撒。
酒也得出。
易中海为了显示自己的慈祥,故意选择了一个可以跟傻柱平视的坐姿,一个背对着何雨水,距离也就一尺,一个面对着何雨水,距离不到一米。
双方都坐在这个小板凳上面。
抱着算计的心思,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
为何雨水的出酒创造了便利条件。
就听得“呕”的一声。
原本躺在床上的小丫头腾的一声坐直了自己的身躯,醉眼朦胧的指着易中海的脑袋说了一句让傻柱忍俊不禁的话出来。
“咦!不对呀!啥时候有人扛着夜壶在走,不对,不是有人扛着夜壶在走,这是一大爷,一大爷的脑袋啥时候变成了这个夜壶。”
脑袋变夜壶!
这脑洞真够可以的。
易中海也没法跟何雨水一般见识,他闻到了何雨水身上的酒味,晓得何雨水这是在说酒话。
伪君子善于将这个坏变好。
何雨水说他脑袋变成了这个夜壶。
对伪君子而言。
也是一个拉近他与傻柱关系的机会。
显示自己的大度。
易中海扭过头,朝着何雨水笑道:“你这个孩子,喝蒙了,好好看看,看看一大爷这个是脑袋,还是夜壶。”
何雨水歪了歪自己的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哥,夜壶开口说话了。”
“雨水,啥夜壶开口说话了,这是一大爷,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揍你。”
易中海觉得他又活了。
借雨水行这个收买傻柱的勾当。
“柱子,你干嘛呀?一大爷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雨水这喝了多少?柱子,今后可不能再让雨水喝酒了,她还是一个孩子。”
“得,听您的。”
伪君子将头尽可能的朝着何雨水伸了伸,原本的一尺距离变成了半尺。
“雨水,你看看我,看看我是谁,我是一大爷,什么夜壶说话,都变成了妖精,这是脑袋,不是夜壶。”
“我看明白了,你就是夜壶。”
说着酒话的何雨水,嘴刹那间变成了喷淋的喷头,她肚子里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以何雨水的嘴巴为发,急速的朝着对面的易中海喷去。
易中海为了显示自己大度的拉近他与何雨水距离的行为,成了易中海受难的最大责任。
距离近是一方面。
猝不及防又是另一方面。
反正何雨水吐出的那些东西一点不漏的全都喷到了易中海的脸颊上,没有喷到易中海脑袋上的呕吐物也都落在了易中海的衣服上。
傻柱心中就一个字。
服气。
他连地都不用扫。
易中海帮着扛雷了。
“一大爷,您没事吧?”
易中海瞅了一眼傻柱。
没说话。
心里有点怨恨。
我这个样子是没事的样子?
何雨水的呕吐都吐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连傻柱家的地面都没弄脏。
妥妥的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