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烧陶，在烧制之前大家都信心满满，希望能烧出一堆满意的成品。

但实事就是这么打脸，而且是打得脸颊生疼，成品率基本没有过三成，三十多件陶器只烧出来十件。

两人蹲在火堆旁边，从灰烬里把那些完好地陶器一件件地挑了出来，剩下的大多都是一些器型较小，胎壁较薄的，那些器型较大的差不多全都开裂。

“就这些了。”

李青曼的眼神中无不惋惜，毕竟是大家的一番心血，结果才出来这么点东西。

还有很多瓶瓶罐罐的全都没有成功，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惜。

方程手里拿着一个小碗，用手指弹了一下，发出“铛”的一声响，这声音听上去没有瓷器那么清脆，但是也挺好听的，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就代表着陶器烧制成功。

“还不错，起码这个碗烧成了。”

“你的小碗好了，可我的大碗碎了。”

方程知道李青曼因为烧陶失败而没精打采，想要给她一些安慰，笑道：“我这小碗本来就是捏来送给你的，现在它烧好了，你开心吧。”

李青曼接过那只小碗，失落的心情有了一些好转。

“看我对你多好，以后你就拿这个吃饭，才不像你给我弄个吃猪食的盆！”

“哼，你本来就是猪嘛！”

“我不是。”

“不，你就是，就是，就是！”

两人争论不休，你一句我一句，心情也都因此大为好转。

方程整理了一下火堆，把那些完好的陶器全都挑了出来，这些是要带回山洞的，其余的则让他们回到大海里去。

……

两人来到山洞，正好赶上宋智熙从滩涂上回来。

看到宋智熙的筐子里装了两条说不上名字的小鱼，方程和李青曼都面有喜色，今天晚上可以吃鱼肉了。

“智熙，你看我们带回来了什么！”

李青曼迫不及待地向宋智熙展示着今天烧陶的成果。

看到那些黑漆漆的陶器，宋智熙捂着嘴，惊讶不止，说：“这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我们真的成功了？”

“对啊，这些可都是好不容易才烧制出来的陶器，虽说失败率是高了点，但起码我们有锅碗瓢盆可以用了。”

李青曼笑得开心极了，一双美目都快眯成了月牙儿，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从此以后三人懂得开始烧制陶器，再也不用靠着捡垃圾来收集容器，生活品质有了极大的提升。

回到山洞里，宋智熙开始处理那两条鱼，有黑曜石做成的小刀片，剖鱼的时候非常方便，在肚子上轻轻一划，就能切开肚皮，取出里面的内脏。

在宋智熙处理鱼的时候，方程和李青曼则在分拣那几件带回来的陶器。

陶器光听声音还不行，还得做盛水测试，有的陶器听声音是没问题的，但是盛水就会渗漏，所以必须装了水再试，确定不会渗水才算是真正的合格。

把所有带回来的陶器挨个倒上水测试了一遍，除了一两件会渗水，其余的基本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