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中看到湖边一群人在大叫摆手,她仔细一看才看到湖里的秦淮如,让何雨柱往秦淮如哪里划船。
胡美中知道自己男人跟秦淮如不对付,柔声对他说了一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见到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有什么事都没有人命关天大。”
何雨柱还能说啥,而且他跟秦淮如没什么生死大仇,顶多不耻她的为人,见死不救倒不至于。
上了岸,秦淮如就被岸上一群人围住,批评她,劝说之类的一堆,反正不能想不开啊。
秦淮如只是只剩下哭了,而且哭的稀里哗啦,胡美中的衣服是废了,沾的都是水草,还有秦淮如现在蹲在地上哭,衣服也跟着下地了。
“咱们走吧!”
何雨柱拉着胡美中冰凉小手,在人群外走了。
刚在胡美中在船上安慰秦淮如一道,现在见她盯着衣服心疼,何雨柱内心好笑的,呢子大衣回头再要吧,现在秦淮如裹着严严实实。
就是以后要回来这玩意也不好洗了,不行就不要了。
“咱们不管她了?带她去医院看看吧,冻出来好歹怎么办。”
“你可行了吧!就现在咱们救她都搭上一件衣服,你还想接着跟她凑在一起。”
胡美中小手被何雨柱握着,感觉他跟火炉一样,被他抓着很暖和,心情好了不少,又转头看了看身后人群中的秦淮如,叹了一口气:“女人有时候真的很不容易。”
刚才她知道了秦淮如没什么想不开跳湖,家里婆婆瘫了,杨二赖子拿着家里所有钱不见了,棒梗还进监狱了。
这些都逼着秦淮如,逼到精神崩溃。
她同情秦淮如,她都想如果自己遇到这些会怎么办,会不会像她一样崩溃到去跳湖。
何雨柱知道媳妇心里想啥呢,先是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你别瞎想,你跟她不一样,你的性格要强,不会像他这样的,而且还很善良喜爱,这些都是秦淮如不具备的。”
“哪有……”
“哈哈,真的,你在我心里最完美了……”
“至于秦淮如,说实话,她如果肯努力,把身上的聪明劲都用到工作上,现在早就提升两级了,养家富富有余。
可她呢,都在都在拿小聪明想怎么哄骗别人,就像现在这样,越哄骗,家里越没钱,最后没法了,就是现在这样。”
“人要变通,那句话: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是不是这个理?
她老是抱着以前的活法,根本就没想过怎么会改变。”
何雨柱其实挺感慨秦淮如的,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过日子,用点小手段博取同情,这些无可厚非。
但如果把这种手段当作自己的魅力,或者本事,那就让人瞧不起了。
偶尔为之可以,但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就不能怪别人说你什么了。
“没发现,你对秦淮如了解很透彻!你是不是内心还想着她了?”胡美中狐疑看着何雨柱,内心有点不开心了。
何雨柱作模作样在鼻子面上扇风,含笑道:“哎吆,谁家老陈醋打翻了,好酸的味道啊!”
“讨厌,谁吃醋了,找打……”
何雨柱躲开粉拳,回头看着娇嗔的胡美中,笑着说道:“哈哈,谁吃醋谁知道……”
从公园回来,何雨柱开始行动,找人这事还要从古学敏小院开启。
先是带着胡美中去了老太太屋里,让她在这里陪着老太太聊天,何雨柱找个借口熘出来。
蹬着车子就往贺大妈小院走。
到了地方发现家里门子锁着,听了听里面还没人,又转了一圈,在胡同口听了一群坐着晒太阳的老太太聊天才知道咋回事。
原来是今天有警察来找过这院里的古学敏,没见到人走了。
贺大妈听说古学敏是个危险分子,赶紧收拾东西去了儿子家。
这么说,这家里没人了。
何雨柱摸着下巴,瞅了瞅院墙,推着车子过去,先把车子收进空间,后退几步,助力一下翻过院墙,轻轻落在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