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迟疑道:“柱子,要不行,你给解放换一个工作吧,这轧钢工太累了,我担心他受不了。”
何雨柱犯难:“这……”
“这就为难我了,就现在这个工作都是我求人给你办的,你看我求过人吗?
这还不是咱们两家关系好,我才答应帮忙的吗,要是别人,我连管都不管。”
阎埠贵也知道现在工作难找,能让何雨柱帮忙找一个工作,已经给了他很大的面子。
“我们也知道难办,可,这,这孩子也不能累坏了。”
谁的儿子谁心疼,别看阎埠贵平时扣扣搜搜,但是自己儿子累成这样,他也心疼啊,这一个壮劳力,给累坏了,家里又少一个赚钱的支柱。
这次找何雨柱过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换一个工作,哪怕工资少点我能接受,不就是欠的钱时间长点吗。
这些无所谓,借给阎解放的钱都有利息呢,欠的越久,还的越多,他光愿意这样做呢。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唉,我就担心这个,之前我就跟你们说过,这轧钢工很累,你们也都知道,还同意了。
这我才去办手续,现在又想反悔,这让我怎么说呢。”
“柱子,你想想办法,给他换一个工作,给少点工资也行。”
阎解放刚去一天,就想跑,怎么可能,让他进三车间就是让他去受苦去咯,怎么可能让他跑出来。
“三大爷,你不能这样想,今天这是阎解放刚去的第一天,还没适应呢。等干一阵子,兴趣适应了这个工作。”
阎埠贵跟三大妈对视一眼,说的有道理,阎解放今天刚去,不适应很正常,没准过一阵他就是应了呢。
见两人的小动作,何雨柱加把力,卖力夸赞道:“这个工作挺好,就是累人,可工资高,而且比别的都高!
等级提升的也快!
说白了有把子力气,能坚持住,谁都能干。就这么高的工资,多少人抢着想进三车间当轧钢工都当不上。
现在解放能进去,走了多大运,你们还不知足。”
这话说何雨柱还真没瞎说。
现在都困难,家里人口有多,当轧钢工,虽然累点,但工资高啊。
大部分工人都没啥文化,就有把子力气的,工资还不高,家里有困难,都想转当轧钢工,就是因为给的钱多。
阎埠贵听完何雨柱的话,和三大妈小声商量几句,一拍桌子,点头赞同说道:“柱子说的对,这么多人想有这个工作还没机会,咱们不能不知足。
解放今天刚去,确实不适应,等过一阵子适应了就好了……”
何雨柱差点笑出来,这是适应不适应的事吗?阎解放根本就干不了这个!
今天劝了阎埠贵,没有调换工作,之后再因为这个来找他,那就无能为力了,都工作这么久了,在想找他退钱,那可不行。
……
医院病房内,一名六十岁左右,脸上挂着山羊胡子,穿着灰色褂子,身上脏兮兮的,拎着网兜。
进了病房,见里面都三个病人,一人一个单独病床,都在睡觉。
老者走到靠窗的位置,把网兜放在病床上,看着闭眼休息的古学敏,沉声问道:“什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听到声音,古学敏勐的睁开双眼,身体紧绷,手上下意识摆出格挡姿势。
见古学敏这么大反应,老者皱眉撇了一眼病房内,见另外两个一男一女两个岁数大的病人看着过来。
这两人眼熟,但他不认识。
顿时内心不满:“你搞什么!你不怕被人看到,赶紧把手给我放下。”
看清是老者后,古学敏松了一口气,从新躺了回去,随后奇怪问道:“吴先生,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