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类社会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只有强者和强者之间才能相对平等的进行谈判。”
“强者和强者?”
见崔仁庚在低头思索,郑海灿把排骨夹到他的碗中说,“仁庚xi,吃点排骨吧。”
“谢谢。”
“仁庚xi”郑海灿忽然笑嘻嘻地看着他说,“你是崔泰源会长的儿子,对吧?”
崔仁庚瞬间眉头紧皱,他警觉地问道:“郑辅佐官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议员大人告诉我的,仁庚xi你放心,关于你的身份只有我和议员大人知道。”
崔仁庚吃着碗里的排骨不说话,郑海灿笑呵呵地劝说道:“仁庚xi,选区的工作面对的是基层的民众,以后不能像上次那么冲动了。”
“我知道了。”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不过黄代表他们说的话也确实欠揍,也难怪仁庚xi你会发火,如果我有你那个条件我想我也会站出来替他们发声。”
崔仁庚搞不懂对方是真的那样认为还是在挖苦自己,他默不作声地吃着排骨。
“话又说回来,人们总是习惯性的同情弱者,这也是租户们的底气所在,对吧?”
“我不是同情弱者,而是单从牺牲利益上来说,我觉得中央市场的事对于强者来说牺牲的是他们的一部分利益,但对于弱者来说牺牲的是他们的所有利益,我们为什么不能牺牲强者的一部分利益而要牺牲弱者的所有利益呢?”
“仁庚xi你的意思是让开发商按照租户的意愿补偿他们足够的费用来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离开是最好的做法,对吗?”
“对。”
崔仁庚的发言让郑海灿瞬间对其产生了相较于以往不同的看法,他咧嘴笑道:“果然,仁庚xi你不适合搞政治。”
“我从来没想过要从政,搞政治的人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我在美国时就见多了这种情况。”
“哦?仁庚xi,说说看你在美国的见闻吧。”
“也没什么”崔仁庚本不想再说下去,但他发现郑海灿对此颇感兴趣后他说道,“比如说,当一个black与一个white发生矛盾时,无论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也不管谁对谁错,black们总会将此事上升到ZZ歧视上面来。”
听了对方的话,郑海灿就像灵光乍现似的想到了对策,他微微一笑道:“那仁庚xi你是站在哪一方呢?White还是black。”
崔仁庚环顾四周后低声说道:“我更讨厌后者。”
哈哈哈……
郑海灿大笑着说,“我也是。”
难得对方的想法和自己一致,崔仁根也跟着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
首尔市**区牛耳洞,韩牛烤肉农场店内,郭大海与郭圭泽在此喝酒聊天。
“哥,‘上帝’教会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郭大海关心‘上帝’教会的进展情况,只有拆除教会才能保证医疗站顺利建成。
“到目前为止没有太大的进展,你也知道,在教会工作的人不用交纳税收,我们没法从这方面入手,‘上帝’教会的教众们也不会轻易出卖他们的教主。”
“是啊,调查教会是要比调查一般人困难一些。”
“多给我点时间吧,你知道我们平时的案子也很多。”
检察官每月要处理的案件超过上百件,其中当属首尔的检察官工作最为繁忙,上到财阀犯法,下到邻里冲突都需要他们来处理,郭圭泽不能平白无故再给下属增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