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一跃,苏纯一个扫腿将夜雨鸣绊倒骑在他的身上满眼火光。
“苏纯姐的能力是附魔,故名是一个纯战斗系的能力,请你务必小心。”奥尔丁双手背在头后欣赏着小裙子。
“下次这种事麻烦您提前说!”夜雨鸣哀嚎,转而对着身上的苏纯求饶。
拍了拍手,苏纯咂嘴的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我个子矮也没办法呀,谁让我早出生几年成了契约者了嘛。”
“契约者?”
夜雨鸣艰难的坐了起来,揉了揉额头上被揍的鼓包,他满脸的问号。
“什么呀?这小鬼连契约者和异能者都不知道?”苏纯满脸嫌弃一脚踢在了奥尔丁的屁股上。
一个酿呛摔倒在地上,奥尔丁讪笑着哎呀呀的说着:“这小子新来的,今天刚入学可能老师还没有讲吧。”
“哼……”
苏纯白了他一眼走进了后台。
站在原地讪笑,奥尔丁叹了口气嘱咐着:“千万别说苏纯姐小,尤其是和她妹妹对比。”
“她们俩的关系很不好么?”夜雨鸣问。
“也不是,关系好是好,但只可惜,苏纯姐早出生了四年。”
能力者。
这个词只不过是人类与拥有异常能力之人区分的最笼统的概念。
在能力者内,还被分成了契约者和异能者。
所谓异能者,就是天生拥有能力的天选之子,而契约者就是所谓靠后天变异的能力者,所以在阿瓦隆内,契约者一直都是被瞧不起的一方。
“这样呀。”
这是夜雨鸣第一次听到类似的事情,就连那些写实的童话书中也没有记载过这些内容。
“但异能者和契约者之间的差距可不止是人们的目光。”说到这奥尔丁长叹一口气。
在他们德里森小组,所有人包括博士和猫,全部成员都是契约者。
所以对于契约者他们的了解往往比其他人更加深刻。
所谓契约者,就是与神明缔结契约的普通人类,他们虽说和普通异能者没有区别,但在大量使用能力后,他们往往都是需要支付一定的代价。
“代价?”
夜雨鸣惊讶的张开了嘴。
“就比如说苏纯姐吧,她的代价就是永远无法长大。”说到这奥尔丁的眼中不知为何有些落寞。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夜雨鸣觉得是自己失礼了。
“那我使用能力也需要支付代价?”夜雨鸣问。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不过你不用怕,一般来说只有大量使用能力才要支付代价,而且根据能力的强弱,代价也大不相同,有的人只需要喝口水就可以,有的人却要支付生命,人和人都不同,能力者和能力者也有所不同。”奥尔丁的语气语重心长。
“就好像我,我的代价就是放血。”奥尔丁从怀中拿出匕首和针:“刚开始还不太习惯怕疼,但后来就好了,反正血这东西只要不放太多都没关系的,习惯了就好,一般来说支付的代价都不会是能要了你命的东西。”
奥尔丁描述的轻描淡写以至于夜雨鸣紧张的心一下落了下来。
这位不靠谱的师兄在关键的时候还是比较靠谱的。
奥尔丁挽着手臂,他拍了拍夜雨鸣的后背:“总之你不要因为害怕就不去使用能力,相信我,就目前来看,你的代价绝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这是德里森研究所一直研究下来的结论。
恐怖的代价往往都是在使用能力前就支付了,到现在都没支付的往往都是一些不足以致命的东西。
既然不足以致命,那就可以习惯。
就好像奥尔丁的放血,听起来恐怖,但实际上,习惯了之后也就觉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了。
“总之先跟苏纯姐道个歉吧,毕竟等下还要有求于她。”奥尔丁说的十分真实。
“知道了。”
夜雨鸣点头,迈出腿刚刚走了两步,他突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对:“等等,为什么要有求于她?”
“当然是因为要拜托她帮咱们伪装呀。”
指着周围一圈的小裙子,奥尔丁竖起大拇指咧开笑颜:“相信我,以你我的姿色绝对能用美色混进后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