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小本本上写着转业军人证明书,小本本被杨宇拿在手中,向警察递了过去。
警察这个时候也明白了,为何他们之前会对这个人产生一点亲近感了,原来面前这人是个退伍老兵,军警不分家嘛。
警察接过小红本,当即打开看了起来。
杨宇同志,系宁自省海吉县涌泉村人,于1987年参加九州百姓子弟军,原在xxxxx部队xx连任排长职务,于1993年被授予一毛二衔,现根据《九州百姓子弟军现役军人服役条例》有关规定,特准予转业。1996年…
当他们看完证件之后,也就对杨宇的身份有了明悟。
“警察同志,我转业回来的,户口关系应该是要落在玉泉营,本来应该是回原籍海吉县,但那边不是在移民吊庄嘛,我就没选择回去,直接到这边报道了!”
经过他这么一说,事情算是全清楚了,一旁已经没啥事的陈金山,也明白了这个人原来是名退伍军人。
就当他们刚了解了这些情况,办公室的门口处,有一人被一名警察带了进来。
“来来来,额给你们介绍一哈啊,这是咱玉泉营开发区办公室的马得福同志,你们跟他说!”这名警察的话音落下,杨宇就朝着来人看去。
他本以为有了自己在,将陈金山口音的问题给解决了,让警察知道事情的原委,马得福就不会出场了。
而现在马得福还是如同原剧,在这里出场了,而他现在的身份,和马得福说起来关系还真是不远。
就在所有人还都没说话的时候,他就率先对着马得福开口说道。
“得福,好多年没见了,你都参加工作了!”
他得这句话,不光是将马得福的目光吸引了过去,还将现场的这几个警察注意力也都吸引了过去。
马得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连忙转头向着说话之人看去,当他看清那张脸,立马认出了眼前这人是谁。
“小宇叔?你是小宇叔,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哎呀,真是太好了!”
马得福的这番表现,现场之人都看明白了,他和这个老兵明显是认识的,这也让在场的警察松了口气,要不然他们还真不知道今晚该如何安置呢!
“是我,这不刚回来,也快到家了,也出了这档子偷包的小贼的事,这不我和陈金山同志一同把小偷给抓到了,所以才来的派出所!”
随后杨宇给马得福有从头将事情讲了一遍,最后对方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由于有马得福的出现,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了,他是政府上的人,后面他和陈金山的安置也就交给了他。
其实严格说起来,现在的杨宇是有些惨的,惨的连一双鞋都没有。马得福来时只有一辆自行车,所以他就从派出所这又借了一辆,这才让他们三个有了离开派出所的可能。
后面杨宇自己骑上一辆,马得福骑上一辆载这陈金山,就从派出所出来。
在路上马得福载着陈金山,对着身后的人说道:“陈同志,你晚上就住我家吧!”
“哦,不要了,你借我办公室住一下吧!”
“那也行,我们家有些乱,我办公室有一个值班室,你先凑合一晚!”
两人就这么聊着,将陈金山进行了暂时安置,骑着车的马得福此时也终于将视线挪到了杨宇的身上,首先让他纳闷的就是杨宇现在的表现了。
“小宇叔,你的左手咋的了嘛!”
“对,杨同志的手是怎么了?是刚刚在追小偷的时候受伤了吗?还是脱臼了?我看你整个左手好像都用不上力!”
两人先后向他问着,而杨宇对于自己拥有一条用不上力的手,也是相当不好受,但是已经这样了,也只能坦然面对了。
“哦,没什么,就是在部队上出任务的时候,出来点意外,左肢瘫肌力2级!”
他这句话说的相当轻松,对于医学知识并不丰富的两人,都没有从中理解其中的严重,陈金山对于他还是挺感兴趣的,所以后面跟了一句。
“杨同志,你在部队上的经历肯定很丰富吧,反正是在路上,你给我们讲讲!我对部队上的事情还是挺感兴趣的,还有你怎么会讲粤语和闽南语的?”
可是他面对陈金飞的问题,他却是并不想过多的去谈及,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
“其实也没啥好讲的,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士兵,经历也没啥特殊的。
语言方面只不过是这些年一直在跟着队伍跑,去的地方有些多,也就会了,要说这语言我还真是挺有天赋的,我这些年学了闽南语、粤语、越语、泰语、英语,呵呵学的还是挺快的!”
他并没说部队上的事情,只是回答了陈金山关于语言的问题,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这么多语种的学习,还说是跟这部队在跑,这无疑就让他想的有些多。
“杨同志跑的地方还真是多呢!还有越语、泰语,不会是去过老山吧!”
虽然陈金山问了,但是他却没有回答,场面陷入沉默,后面的路三人再也没聊什么,路上只剩下了自行车的声音。
后面三人一起赶到了玉泉营开发区办公室,时间太晚也没多说什么,当晚他们就在这边值班室暂时住了下来。
其实此刻马得福真是有很多话想要和杨宇说,可是现在的时间明显不对,所以他也就没说,将陈金山和杨宇安顿下后,就回了他的办公室。
房间中只剩了他和陈金山两人,而且陈金山睡的还特别的死,躺在长椅上的他,终于算是有了时间,能够研究一下他在这方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了。
只有将他自己的金手指有足够了解,并将之完全利用起来,才能让他好好计划一下后面他该如何去做。
而且从之前他得到的信息来看,他在这方世界的发展方向,就是种田了,不管是种地也好、放牧也罢,反正他的前景就已经被限制住了。
此刻他也在想,既然是要种田,那何不做到最好,做出一番成绩来,过好这一生,活的精彩一些。
看了一眼睡的很死的陈金山,在看看紧闭的房门,随后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