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僵持了一分钟,那把剑连唐跃的一根头发都没能碰到。
“这可是西贱的成名绝技,剑网,就算你躲得了初一,你也躲不了十五!”凶虎猖狂地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唐跃被砍成好几段,惨死在自己的面前。
下一刻,凶虎的笑容却僵在脸上,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同样的,唐跃的动作也像是被定格了一样。
只不过那把剑也定格住,而且是夹在唐跃的手指之间。
叫做西贱的这名杀手,嘴巴张的很大,下巴几乎都要掉到地面上了。
在他的印象中,从没有一个人能够把他的剑生生夹住,而且…只用了两根手指…这尼玛又不是在拍戏?
“他有本事从初一砍到十五,我也没兴趣陪他玩了!”唐跃不屑地扫了凶虎一眼,随即视线移到了西贱的身上,“还有就是你,剑是这么耍的吗,你都快把它舞成电风扇了,还是你嫌屋里空调不够冷?”
西贱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说他是耍剑也就算了,凭什么要形容成电风扇?
“另外,你是西贱?”唐跃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你是东yin的兄弟?”
他原以为西贱的特点是犯贱,现在才明白,原来之所以叫这名字,是因为西贱用的兵器是剑。
西贱点点头,故作阴冷地样子说道:“我听东yin说过你,不过很可惜,我是职业杀手,既然拿了雇主的钱,就要替他办事,你不用跟我打关系牌,打了也没用。”
“貌似…我是在帮你打关系牌。”唐跃有些汗颜,手指突然发力,只听见铿锵一声,那把剑竟然断成了两截,“看在东yin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条命。”
西贱顿时傻眼。
作为一名剑客,最尴尬的事情就是剑断了,这就相当于新婚之夜,新郎突然发现自己萎了一样。
“对了,你那还有万欲水吗,我准备给这家伙来点猛药!”唐跃伸出手,毫不客气地说道。
西贱咬着牙,只好拿出一小瓶万欲水,准备递给唐跃。
凶虎的声音,却突然传了过来:“唐跃,你准备看着你女人死吗!”
由于唐跃确定之前把凶虎打的近期不能生活自理,所以一直没有注意他,谁知道,这时候凶虎竟然拿出来一把枪。
黑洞洞的枪口,正好指着冻僵的沈冰宜。
场面一时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要是觉得你连枪子都接得住,就过来打我啊。”凶虎狰狞地笑道。
“如果枪子跟你的精·子一样快,我倒是能接住。”唐跃笑了笑,却是握住了拳头,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凶虎哈哈大笑,阴沉道:“在这种时候还能开得出玩笑,我还真佩服你!西贱,你手里那瓶东西,是春·药吧?给唐跃灌下去!”
“虎哥这么疼我?”唐跃调侃道,“不过得麻烦你出去,我跟冰宜脸皮薄,见不得旁边有人。”
听到这话,沈冰宜狠狠地瞪了唐跃一眼,不过她也清楚唐跃说这些的目的,这是要分散凶虎的注意力,在死地之中制造一丝生机。
意味深长地看了西贱一眼,唐跃笑道:“来吧,上次见东yin拿这东西的时候,我就想尝尝来着。”
西贱被他的眼神看愣了,下一刻,才把万欲水灌进了唐跃的肚子里。
咚咚几声。
这时候耗子和山羊也已经赶了过来,一时间,屋子里站满了唐跃的人。
只是,所有人都被凶虎手上那把枪给震撼到了。
“凶虎,你敢开一枪试试?”山羊把铁棍握的死紧,表情也是十分的骇人,“信不信我灭你的全家?”
“老子家里人早就不在国内了,有本事你就去灭啊!”凶虎见他们都来了,笑的更加嚣张,“老子请你们看一出春·宫大戏怎么样?”
说完,凶虎就让西贱把唐跃推到了沈冰宜的面前。
“你…你真的吃了…那种药?”沈冰宜颤抖着问道,冻得牙齿都开始上下碰撞了。
唐跃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我不能…被他这样羞辱…”沈冰宜的眼眶里立即涌现了一层泪光,如果唐跃控制不住药效,她绝对不能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凶虎胆子小,我有点攻击的举动,他就会开枪射杀我们。”唐跃笑了笑,下一刻,却是露出一副央求的样子,“不过死之前,给我亲一下行吗?”
沈冰宜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只是盯着唐跃。
“横竖是一死,倒不如亲着死,你说呢?”唐跃叹了口气,很是深沉地说道,“怎么说,我们也是未婚夫妻。”
看着唐跃怅然的样子,沈冰宜突然有些心疼,如果不是她一时大意被带到这里,也不会连累唐跃陪着她一起死了。
沈冰宜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幻想了一下唐跃所说的死法,沈冰宜竟然还有一些小小的期待。
那个场景,听上去很浪漫很凄美,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