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了,流出来了……”
张永夜不解:“什么流出来?”
“还能有什么……”
骆长歌简直被他蠢哭了,眼一闭心一横:“天葵!”
张永夜低头瞅去,果然看到裙衫的下摆处有血迹渗出来,顿时不知所措。
“又开始崩了吗,怎么会这样?”
骆长歌屈辱的不愿说话,心想这个问题你最没有脸问。
刚才的三个时辰,逆徒可不止是夺她初吻那么简单,手还伸进衣裙里摸了个遍。
自己守身如玉三十多年的清白,可以说是彻彻底底葬送在他手里了。
“师尊稍等,我去找衣服给你换。”
张永夜立即下床,去隔壁厢房找干净衣服。
他本来想找一套女装出来给骆长歌更换,可惜翻箱倒柜找了好一会儿,只找到中规中矩的白袍。
等他拿着白袍回来时,意外发现骆长歌居然已经自己换上一身澹黄色的长裙,面朝墙壁侧躺着,原先那件染血的蓝色长裙随意丢弃在地上。
张永夜爬上床,从后面搂抱住骆长歌,不解询问:“师尊怎么这么快换完了?”
骆长歌背对着他,没好气反问:“我不换这么快,等你回来帮我换吗?”
她相信逆徒为了跟自己亲近,什么无耻的事都做的出来,他在自己面前根本就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被点破心思,张永夜丝毫不觉得尴尬,将手放在骆长歌小腹上轻轻揉动,边揉边心疼问:“会不会很痛?”
骆长歌心中有气,埋怨嗔怪道:“都怪你,全是你害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好,师尊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张永夜认错认的果断。
面对温顺乖巧下来的逆徒,骆长歌冷哼一声,心里那股气却是生不起来了。
张永夜生怕又会惹的美人师尊血崩,不敢再做冒犯举止,只是规规矩矩抱着她揉肚子,也不敢再口花花说甜言蜜语,让骆长歌保持情绪稳定。
他不说话,骆长歌自然不会主动跟他说话,表面羊装负气,默默感受逆徒无微不至的体贴呵护。
随着时间逐渐流逝,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明亮,张永夜估摸着要不了多久,他就得跟白薇命等人启程前往昭煌城,便开口询问:
“对了,师尊昨晚叫我过来,是要交代我什么事吗?”
骆长歌沉默片刻,闷闷道:“我的交代不重要,反正你欺师灭祖胆大妄为,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用在乎我的感受和意见。”
“……”
张永夜头皮发麻,他本以为刚才长达三个时辰的吻能彻底瓦解美人师尊对自己的抗拒,让她习惯和自己亲近,没想到竟让她记下仇,甚至都阴阳怪气起来。
“对不起师尊,我全是因为对你太爱慕迷恋了,所以才会鬼迷心窍成那样,我现在知道错了,请师尊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都毫无怨言,就是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听着逆徒低三下四认错的话,骆长歌冷澹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张永夜继续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无视师尊感受,对师尊做大不逆的事了,而是会把师尊的每一句话当成圣旨言听计从,无论师尊命令我做什么,我全都照办不误……”
“好,那我现在就命令你,不要去昭煌城了。”骆长歌忽然打断。
张永夜一愣,纳闷道:“师尊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骆长歌语气温柔下来,转过头情意绵绵与逆徒对视,轻声重复:“我说昭煌城不用你去了,你继续留在天宗……照顾我。”
张永夜掏了掏耳朵:“师尊说大声点,我真听不到你说什么。”
骆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