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绝对不是随意逛到这里来的,那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有车,难道是跟着大姐夫的车来的?”
徐元枫越想心头越不安,掏出手机给张福友打电话。
“喂,小枫有啥子事,我还在开车。”
“你把车靠边停起,我有话要问你。”
“好,你等下……你说嘛,我把车停起了。”
“你认不认得到一个叫吴定贤的人,是个中年人,长得有点胖。”
“吴定贤……光听这个名字很熟悉,我好像听别人说起过。”
“你好好想想。”
没过多久,张福友就想到什么。
“小枫,我记得我们区有一个养殖业大户就叫吴定贤,他手头有好几个人工湖清水鱼养殖场,还有很多大中型渔场。”
“嗯嗯,我晓得了。”
徐元枫挂断电话,在网上搜索“吴定贤”三个字。
果然有吴定贤的资料,并且照片和刚才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吴定贤,我区优秀民营企业家,纳税大户,手底下不仅有大型渔场,还有跑山猪场和大片生态农业园,他手底下的生态农业公司每年光是缴税都过亿。
在这片地方,吴定贤无疑是大人物级别的。
城区每路公交车上都经常会播放一段顺口溜。
过年了,杀野猪,就来农夫山庄,这里的野猪又香又健康,满山遍野到处跑,吃得香,睡得着,没得蚊子咬脑壳,联系电话……
这段顺口溜就像魔性歌曲般,城区很多小学生都会唱,并且那些大人们偶尔也会把这段顺口溜拿出来调侃。
生意好不好暂且不说,至少这宣传效果杠杠的。
徐元枫看完吴定贤的个人简单介绍,心头始终不安宁。
万一这位吴定贤有什么企图,耍起手段来对徐元枫来说无疑是降维打击。
至于吴定贤为何会关注到徐元枫这个无足轻重的小虾米,原因很简单,就是特殊草鱼惹的祸。
徐元枫把宰碎的空间杂草扔到塘里,带着心事,他也没心情继续割草喂鱼。
他回到家里二楼躺到床上。
“怎么办呢?”
徐元枫用空间杂草养出来的草鱼无疑是一个巨大Bug。
吴定贤是养鱼专家,肯定能看出其中有蹊跷。
“他是跟踪大姐夫找来的。”
徐元枫突然又想到什么。
他又立即给张福友打电话。
“喂,我还在开车,有啥子事不能一回说完迈?”
“你今早是去吴定贤的渔场批发草鱼的吗?”
“嗯……我想一下……应该是,那个渔场属于联合渔场,吴定贤的公司好像有股份。”
“好,我明白了,你专心开车。”
“要得。”
徐元枫挂断电话,又给大姐打了一个电话。
“喂,大姐,店里有监控视频没得?”
“肯定有噻。”
“那好,把最近几天,特别是从生意火爆开始到昨天的监控视频都传给我。”
“你要监控视频做啥子?”
“肯定有事噻。”
“啥子事嘛,你还对我不放心迈。”
“你说的啥子话哟,一家人有啥子不放心的。喊你传就传嘛,我有用。”
“要得要得,马上给你传。”
没过多久一段段视频就传过来了。
徐元枫打开笔记本电脑,把监控视频发到电脑上,用快进方式快速查看监控。
还好监控视频是标清的,不怎么占内存。
徐元枫慢慢看着,果然,他看到了预想的画面。
吴定贤果然去过福丽饭馆,身边还跟着一个其貌不扬的随从。
在视频里,吴定贤点了一个清汤鱼,吃鱼一会儿还和徐丽攀谈了几句话。
“尼玛,他早就盯上福丽饭馆了,张福友去他渔场批发肥水草鱼更是撞到枪口上了。”
“枪法出头鸟啊,特么的,能赚钱的门路果然没有简单的。”
整件事情徐元枫经过推理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