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噜!这什么称呼啦...
我喜欢。
“嗯,既然是大小姐吩咐的,那你们可要值守好,不要让人越界。”灵雀姐摆出端庄稳重的模样,一本正经地吩咐着。
“是,我们知道。”家丁们也很懂事。
白阎远远看了看湖面,湖面飘来的风已经不那么冷了,而初秋的阳光正悠然地洒落在湖面,照出灿烂的金鱼鳞。
看来昨晚那么一转,效果是出奇的好。
那这家是不用般了...
而今日那钱清也没带着官府的人来设置禁区、遣散居民,显然是认可了这成果。
......
既然不能去湖边练刀,两人又回到了自家小院儿里练。
这小院儿和宅子也在唐府内宅里,是唐仙芝特意给两人准备的。
能在这里,拥有独立的宅院,难怪家丁们要喊“哥”和“姐”。
很快,两人练起刀来。
小灵雀有种不服输的精神,蹲马横刀,忍着双腿的酸疼,开始劈刀。
白阎依然是慢慢地挥刀...
意,法相之后是什么?
不论是什么,刀都应该用来斩断什么东西。
可无论是意,还是法相,所斩断的都是实体。
而现在,白阎却忽地想斩断念头。
昨晚那古怪的“拔头”念头。
鬼血引起的失控念头。
将它们呈现在眼前,然后去斩断。
可这斩断,必然不是简单的挥刀,不是一刀两断,而是一种强大的玄妙的意志...
白阎挥刀。
不停挥刀。
在这过程里,他一次一次和昨晚的念想作着斗争。
可是,却很难。
因为这念头并不是他凭空生出的,而是来源于某种“因果”。
白阎思索着,尝试着,沉浸在这奇异的世界里。
旁边的小灵雀看着白阎缓缓地挥刀,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家相公这是在尝试着劈出一条千古以来,无人达到过的道。
...
...
这边太平,另一边可就闹腾起来了。
公羊枯和王大捕头来到归云湖边视察,却发现这湖一夜之间变了,似乎...昨日还浓郁的森冷,今日便消散了许多。
王大捕头无奈地叫了不明真相的捕快去湖边试试,这一试直接试了出来。
没事。
那捕快在湖边走来走去,走了半天也没遇到危险。
直到很久之后,才有一道鬼影从远处飘来,蛰伏在水底默默看着那捕快,却再不出水,而是怨毒地期待着捕快落水。
“怎么回事?水鬼的攻击性明显变弱了...而且数量也是锐减到几乎没有了。”公羊枯皱起眉,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可不管如何,时间紧迫。
未几...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对着王大捕头道,“昨晚湖边肯定发生了什么,应该是天道府还有人在这里。这几晚,你管好你的人,不论这湖传来什么惨叫,都只在外围巡视!我...要继续喂鬼!”
王大捕头无奈道:“好。”
...
...
入夜。
一声声噗通声再度传来。
公羊枯丧心病狂,直接招了人,开始搬运麻袋,将麻袋里的人倒入湖里喂鬼。
这些人并不是剑山城本地人,而是从外地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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