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牙话还没说完,肩膀上又挨了一脚,这次滚出去更远了,连牙都磕掉了好几颗。
大黄牙摔得眼冒金星,还不知道自己把眼前的祖师爷给骂了,就以为是活活挨了两脚,他实在委屈。
“滚回来。”徐来又发号施令,大黄牙只能又爬着回来了。
“你说你是白虎帮白少爷的手下,那我问你,你是怎么认出这枚玉牌来的?”
徐来把脖子上挂着的玉牌取出来,让大黄牙瞧个清楚。
大黄牙眼神坚定,还嘿嘿直笑,“不瞒小爷,我们刚进斧头帮第第一个规定,就是认这玉牌子!我们每日集会的时候,还要跪拜这枚玉牌的照片,别说是我们才进去没多久的,进去久的老人,认得比我快多
了。”
没想到威震东南的斧头帮竟然还有这么奇葩的规定,每日跪拜一个玉牌的照片。
可见这枚玉牌对斧头帮的重要性是无可替代的。
那有了这枚玉牌之后,自己岂不是可以呼风唤雨,把一整个斧头帮都收归己有!?
那就相当于自己拥有了东南第一帮派的头号调令,调动千军万马也不成问题。
真想找个机会验证一下。
徐来又问了大黄牙几个问题,关于斧头帮总部的地址,斧头帮现在的一些情况。多的他没问,怕大黄牙听出他也是一不小心才得到的这枚玉牌。
得知了全部的有用信息之后,徐来把大黄牙一群人遣散了,警告他们要是再敢为非作歹,就不是踹两脚的事。
大黄牙连连点头,带着小弟们屁滚尿流的跑了。
重新回到野营基地的徐来,前脚刚一踏入,白茹后脚就冲上来,她刚抬起了胳膊,却就被徐来一把推出去四五米远。
“你,你还敢对我动手动脚的!?”白茹气得头顶冒青烟,眼神跟下刀子似的瞪着徐来。
“你想打我,还不允许我自保?”
只许他挨打,不许他反抗,真弄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你不该打吗?!身为惠灵顿学校的保安,你没有保护好学生们的安全,抓到了匪徒,竟然还把他们放跑!我怀疑你就是跟这群匪徒是一伙的,你本身就是个强盗,流氓!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
白茹试图用舆论的力量压死徐来,可实际上,她问了之后,现场只有黄丽萍一个女人吆喝着“对对
对”。
就连马文友,也没有脸皮这时候跑出来吭声。
除此之外,没有一个人发声。
刚才的场景他们都看在眼里,要不是徐来,他们这里一个都跑不了!
徐来也懒得跟着泼妇争论下去,他看了眼周围高二三班的学生们,一个捉弄她的邪恶念头涌上脑海。
“同学们,大家都辛苦一下,把东西收拾好,咱们现在回程。为了鼓励大家,我给大家唱首歌,如
何?”
刚刚没人回应白茹,但此刻,一听到徐来说要唱歌,学生们突然发出了炸裂般的欢呼声。
白茹顿时目瞪口呆,“一个保安唱歌,你们这么兴奋干什么!?难道还能有马文友唱的好听?”
既然没有马文友唱的好听,那更加没有跟神秘歌手星来比的本钱!
没想到回答白茹的,竟是徐来张口就来的歌声。
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当正牌一开口,才能衬托出冒牌的拙劣!
之前马文友的歌喉筒直差劲得不能更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