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兵法-计篇》：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代价？”文言确实是阅读的障碍，但是明晃晃的计篇，也代表白夜给的书还有其他的篇章。

“公正的执法，如何？”白夜说到。

“那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但是你可以促进，不是吗？”

“所以你想先排除掉露露？你不怕她那堪比黄金律的运气吗？”

“如果这样可以让她赚更多的钱你？”

“怎么可能？王国的价值……”

“王国并不是优良资产吧？”

“……”

露露在诸多另类的王女之中，是属于那种另类的不明显的类型。

为人并不傲慢，甚至可以说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的淡漠，只遵守自己所认同的规则，人生最大的爱好是挣钱与散财。手下是王国最大的商会，佣兵公会超过四成的股份也握在他个人的手中。

对金币并没有葛朗台式的偏执，也不是什么败家子，只看自己的喜好进行交易，最喜欢看到金币流动起来。

最明显的就是不科学的黄金律一般的运气，不论投资的是什么，最后一定会赚钱，哪怕是有问题的资产，也总是可以在高位抛售。

不过也正因为不清楚是不是毒馅饼，因此露露并没有成为行业明灯/冥灯。

而这也是薇薇安语塞的原因。

薇薇安的侯爵身份除了王女身份的加成之外，几乎全部源自于战场的军功。

而一直以来堂堂正正地以王位为目标的薇薇安，也不会不了解王国的情况。

自家废物老爹只有自己这一个拿得出手的子女，其他的王女虽然也是王室的血脉，但是关系可比莉莉娅这个大伯的女儿疏远的多。

现在的王国，佣兵公会的力量与大部分的财富，几乎都掌握在露露的手中。

商人之中她拥有其他人无法比拟的声望，底层的众多贫民也因为她拥有了更多更好的工作，可以享受到更好的商品。

而军权，自家这个因为大伯夫妇的牺牲，才得到了皇位的废物败家子，在士卒之中毫无存在感，镇守帝国边疆的将军们大部分对他置之不理，既不听调也不听宣。

士卒薇薇安自家的军中的名望，在民间的声誉都好过忙于和贵族过家家的皇帝。

至于为什么说是过家家？

因为朝堂之上，那个老爹自以为是的派系划分，不过是她那声名不显，但是却从无到有一手串联了原本松散的学院派，开辟了一条相对公平的文官晋升体系，数次“克死”了自己丈夫的好妹妹，清清。

为了军饷、补给、俘虏的处理……她没少和清清争执，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之中，越发确信了自家老爹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