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的认知当中，任何的金手指都是有能耗的，只不过金手指的能源超脱他自己观测理解的范围，使用的是更加抽象的命运、因果、时空之类的东西。

因此ce也是有“能耗”的，只不过因为属于“金手指”，能耗处于“观测不到”的范围之中获取。

而猎人世界的白夜滥用ce的话，当“剧情”走完之后，“时空”、“因果”不够填的话，“灵魂”可能会被当做能源彻底抽干。

哪怕是这一次没有抽干，下一次碰到了“未来”，“存在”，“命运”等等领域，白夜可能人就无了。

每当白夜对某项产生了足够深入的观测，ce的能源汲取的部件就会将该项目从能量的范围排除，但是之后获取的能量却会更多。

因为就像是画圈一样，已知的范围越大，与未知的接触面积也就越大，未知领域的规律，也就离传统的科学越遥远。

拉普拉斯妖、熵魔等科学神兽也就可能亡者苏生。

同样的，金手指越是不科学，做不科学的事情，消耗的能量就会越低。

顺带一提，白夜为了研究技能的时候，还研究了一段时间的利用素材进行施法的“法术”。

比如油腻术啊，火球术啊，闪电术啊之类的“法术”的效果大概是什么个形式，然后用念能力结合油脂、白磷、铅蓄电池等等，达到真的可以打出伤害的情况。

使得化学能，电能，热能，以及念气都被ce排除了能源的范围，也使得白夜的回档的耗能，其实非常非常低，回个几万亿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而在跟张敏交流医术的过程之中，动能，光能也在逐渐被排除能源的范畴。

金手指不需要白夜理解与掌握某种概念，只需要白夜对其的“认知”达到一定的标准，甚至白夜没有能力观测，仅仅是知道这种概念也可以。

打个比方，白夜是盲人，他看不见光，也区分不了色彩，但是他知道有光，有五颜六色的东西存在，那么ce就会将这些概念排除能源的范畴。

另外，白夜也开始的能源还局限于念气、电能、热能、核能、机械能、化学能……

但是当白夜可以利用怨念，可以利用情绪等抽象的概念的时候，这些东西也会从ce的能源列表中除去。

当然，这种认知的前提不能是认为其处于虚幻想象或者其他世界，比如七灯军团的情绪光谱，夏娜的存在之力，仙侠的灵力等，白夜目前还没有亲眼证实也不处于这个世界的力量，就不会被排除。

就像是负数、虚数一样，白夜对虚数的认知仅限于在数学的时候用得到，但是却不像对负数一样认知的更明确，所以后者就不会被排除出能源范围。

不过只要认知过一次，就会永久的排除掉。

也就是说，ce同样是成长型神器，还是那种拥有不会落伍的，属于科学神兽序列之中与“卡尔之龙”同样的类型。

卡尔之龙的故事简单的说是“我的车库里有一条喷火龙”，但是你提出的每一个试图推翻我说法的测试方法，都会被我用一个理由来规避掉，于是，你永远也没有办法推翻我的说法。

也就是说，是属于“未被证明存在的存在”，或者说是“无法被其他人证明存在的存在”。

与仅有“卡尔”可以观测到的，只存在与他的车库的“喷火龙”一样，ce能够运行的能源，是来自于不处于白夜认知之中的某一些概念。

这些概念仅仅是不在白夜的认知之中，并非不存在，也不代表以后不能被白夜认知。

只不过白夜认知了，他们就不再是ce的能源了而已。

“你说，我要办一个拳皇，会有人参加吗？”白夜某一天突发奇想到。

“可是最近好多国家开始打仗了哎，轮回者们可不是什么安分的存在，为了成就与称号到处搞事情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哦，可惜了，估计刃牙式展开的机会也不大，毕竟这个世界的科技并不差。”白夜顿时放弃了搞一个拳皇大赛的想法，“那你说我要是集结一批人，弄一个军团级别的念兽，会被群起而攻之吗？”

说到誓约与制约，白夜自然想到了军纪，想到了军魂、军阵，想到了图腾，想到了部落，想到了龙与炎黄。

“什么意思？”张敏问道，“你要量产能力者？”

然后白夜就跟张敏说了一下自己灵感的来源——山海经。

“广告？”张敏表情怪异，“吃啥补啥山海经？”

张敏也看过那些广告，不得不说还是满吸引人的。可惜每一次点进去都是一个换皮武侠游戏，托管挂了两三个小时，也没有看到什么山海经异兽。

“传说中龙蛇身、蜥腿、鹰爪、蛇尾、鹿角、鱼鳞、鱼尾、口角有虎须、额下有珠的形象诞生，就是一个蛇部落的兼并其他部落的过程之中，夺了鸡的角，鱼的鳞须，兽的四肢……最终达成了能大能小，能升能隐，杂合诸多鸟兽特征的龙的形象。”白夜从外婆的口中听说过许多奇奇怪怪的传说，只不过因为时日久远，当初又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所以也记不清楚。

“再搭配虎符、印信、军旗，让所有士兵严格遵守军纪，达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使得念兽不断的随着时间成长，而图腾之间互相争斗则可以吞噬对方的力量，使得图腾进化，并且反馈给士兵更多的加护……”

“这个世界并不缺少能够觉醒念的人，只是知道方法的人太少而已。”张敏说到，“你觉得限制的人会是谁，他们又是如何去限制的？”

作为搞情报的，张敏没有忽视军队方面的力量，更没有忽视科技方面的收集，然而这个世界的大国的默契过于强大了。

“……我还以为东瀛作者不懂政治是常态，什么畸形社会也会诞生。”就跟硬套封建王朝的玄幻一样，东瀛作者硬套本国政体也是日常。

“诸天塔会进行修正的，绝大多数的剧情它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并非绝对不可能，所以不会改动，但是因为贫者的蔷薇炸死蚁王的那段剧情，大国的势力是在猎人协会之上，世界的科技力量是在现在的念体系之上。”

“所以搞事情，特别是拔升底层，有概率掀翻高层的，就就会迎来沉重打击，包括不限于蔷薇？”白夜了然，“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这个世界没有机会，等有机会就行了。无限世界，无限机会，没有必要硬拼，又不是白夜的祖国与亲族，没必要牺牲那么大。

“天空竞技塔不会被影响吧？”白夜不准备挪窝，搭建实验室并不容易。

“我们可以等到回归。”张敏保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