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个无头女尸躺在椅子上面,外面的风飘了进来,带动了躺椅。然后躺椅下面的圆腿在前后荡动着。
我用手捂着自己狂乱跳动的胸口,唏嘘一声。
我现在还在阁楼里面,还在循环里面,还要冲出这个循环,所以不能听到这种让我分心的声音,我只好把这个无头女尸搬到门旁边。
然后关上门,房间的黄灯还是亮着的,我不敢看着这个女尸,因为她的血还在往下面流,因为她的身体是赤果着的,我只好用布把她的身体盖住了。她的上面还有一个没有换洗的红衬衫。
当白炽灯照到衬衫上面的时候,衬衫上面的红扣子,晶莹剔透扣子光晕潋滟,我的思维也跟着明晰起来了。
我突然间明白过来:我在现实世界里面,碰到的这个女人不就是这样躺在我身边的吗?
骷骨躺在躺椅上面,然后上面挂着一件鲜血淋漓的衬衫,然后门被风怼开了,嘎吱嘎吱的摇着。
尼玛,我我自己岂不是在做凶手摹拟试验。
还有那个女人的头,女人的头滚下去了,我我必须要找到那个头,这个头就是刘蓓蓓的头,这这个女人就是刘蓓蓓,头滚到哪里了?我拿着手电筒继续找头,顺着血迹找着头。
血迹从楼梯一直朝下面延深,一直延深到了暗巷的巷口,巷口处,有一个穿着一身黑的人佝楼着身体,拿着铁锹掘土,一土又一土的掘着,等他掘完了,就把一个女人的头埋到里面去了。
他埋完了土之后,转过了身,看到了我,朝我残笑一声,脸上面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之后,就面无表情了。
下面他捂着胸口的手也垂下去了。
手上面全部是血,我现在明白了,这老家伙被我砍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断气,等他自己掉下去的时候,就去埋头。
或者是他故意掉下去的。
我用手摸了摸他的鼻子,鼻息无,身体已经冰凉,连血也流得差不多了。
我慌忙用手去刨头,当我看到了刘蓓蓓的头时,我的身后突然间出现了另外一个幽灵,这个幽灵的手上同样握着一把斧头,当斧头划过长空的时候,突然间一股寒光掠过我的双眼,这时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人要把我杀死了,要把我踢出循环了,还有的是,这个循环的内容又变了,原来43号阁楼的下面还有人,记得上次循环的时候,因为时间的原因,我都没有查出谁在循环里,我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可惜我被踢出循环了,没有看清楚。
也许等我下次进入循环的时候,就可以一堵其真容了。
被踢出循环的时候。
我还是醒过来了,这一次我是醒在阁楼里面,身旁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起来了。
我的头很沉,但是我的思维不乱,因为我记得,我在43号阁楼的暗巷口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头,那个头就是刘蓓蓓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