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婚礼应该在室内进行,但是因为来宾太多了,现在喻虎山上人满为患,到处都是修真者,而喻虎山此番广邀宾朋,能请的都请了,当然很多的人都是因为曹丰这件事要来看看热闹,所有情愿的不情愿的,都过来了。
其他五大门派都是以门主为首,派出重要的观礼团,足见对此事的重视,而且基本上各个宗门都是提前几天就到了,喻虎山为此在附近各个山头都临时搭建了不少的房屋。
但是因为来宾太多,房屋只能给够级的宗门使用,至于一些小宗门甚至三流的宗门,对不起,自己打地铺吧。
但是就算这样,修真界几乎能来的都来了,现在整个修真界,除了实在不能走的老弱病残,能动的,基本都在这里了。
喻虎山太清观是全员出动,负责维持治安,接待宾客,上至元婴期的长老,下至刚入门的养气期弟子,还有庞大的执事弟子队伍,都忙个一个个脚打后脑勺。
而此时,身穿华贵礼服的元昊道长,正满面春风的站在高台之上。
在高台上除了一些喻虎山的弟子以外,还有五把太师椅,上面正端坐五大门派的宗主。
落阳山残血谷的谷主,血魔老人。
酆都城魔神殿的殿主,混世魔王鬼神惊。
这六位,就是当今修真界最有权势,修为最高的六个人,都是元婴后期大圆满的境界,随时问鼎化神期,平常别说外人了,就是自己的门人弟子,都轻易见不了一面,今天都来到了喻虎山,可见这喻虎山太清观的元昊道长,多大的面子。
在高台之下,环绕着高台,在东,西和北三个方位,还有不少座位,这些都是给二流宗门和一些势力比较大的世家准备的,比如万剑宗,八卦宗,罗浮山,以及墨家,东方,南宫,慕容,西门等等一些世家。
喻虎山在这方面做的比较好,不管你是和我亲近也好,不亲近也罢,只要你来了,你级别够,就有你的席位,即便是和我喻虎山不睦,只要你今天来,我就待若上宾。
甚至在那些座位当中,还有一把椅子非常特别,别的都坐满了,只有一把椅子空着,而椅子上有个小牌特别引人注目。
东海曹家。
这是给东海曹家的族长,曹东升预备的椅子。
只不过现在喻虎山上唯一缺席的,就是东海曹家了,曹家到目前为止,一个人都没有出现。
在高台的南方,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这些都是三流宗门以下的,以及众多散修了,小的世家了,在这里,别管你是什么宗主,还是家主,还是元婴后期的散修,对不起,你只能规矩的站在这里,这里只有站票,你说自己带把椅子,不好意思,喻虎山的人会礼貌的请你出去。
现在距离大典吉时将至,整个喻虎山这个看台周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想看这个典礼能否顺利进行。
而高台之上,现在司仪已经站好位置,而在万众瞩目之下,在高台的一侧,一身大红礼服的喻玲子,蒙着盖头,已经被秦心茹扶着上了高台。
所有人一看喻玲子的动作,就知道这个喻玲子已经被限制了行动,一身灵力皆无,而且身体孱弱,几乎是整个靠在秦心茹的身上,被秦心茹扶着才走上高台。
但是因为被大红盖头盖住脑袋,所以谁也无法看到喻玲子的表情。
但是现在在场的所有人,不用脑袋也能猜出,这喻玲子是被胁迫的,那一定不是什么幸福的表情。
虽然没有一个人说,但是几乎所有人的心中都在问一个问题。
“曹丰在哪?”
“曹丰怎么还不来?”
甚至很多地下钱庄,赌坊,都开出一赔十的赌率,来赌曹丰无法来到现场,一赔一百,赌婚礼正常进行,一赔一千,赌曹丰能带走喻玲子,一赔一万,赌曹丰扳倒喻虎山。
“诸位,咳咳,诸位,请大家安静,今天是喻虎山太清观的掌教真人元昊道长的大喜之日,老夫有幸,能作为司仪,为二位新人证婚,荣幸之至。”
那个司仪,首先清清嗓子,作为月老阁的阁主,一个三流宗门的宗主,月下老叟对自己能够给天下第一人的元昊道长主持婚礼,兴奋的几天几夜都没睡觉。
月老阁就是修真界的婚姻介绍所,专门为各个宗门的人介绍双修伴侣,从中赚取好处费,宗门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收获颇丰,在修真界人缘也算不错,而为了这份荣耀,月下老叟毅然决然的下了很多注赌曹丰无法来到喻虎山,这是尊严问题,是自己的职业操守。
此时坐在高台上的五大门派的宗主,正在用神识交流。
“阿弥陀佛,诸位,时候差不多了,诸位认为那曹丰能否及时来到?”
“佛主的意思呢?”
“阿弥陀佛,贫僧倒是认为他能来到,不知诸位都是如何下注?”
“呵呵,这个吗,关于曹丰能否及时来到这个事情,我等自然都是和佛主意见一致的。”
“阿弥陀佛,诸位,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希望曹丰别让咱们赔钱啊。”
而此时的曹丰,正在路上疾驰,身法施展到极限的曹丰,一头诡异的白发几乎被风吹的和身体形成了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