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嘿嘿兄弟,谢谢提醒,我们哥俩回记住的,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那两个黑袍人就是离开了,尴尬的离开了,想来,他们也是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兄弟,你可不要学他们哥俩,着哥俩就是一对老色狼,还一天天得不知道节制,迟早得,他们会栽在女人得肚皮上的,你看着吧。”那黑袍人语重心长的对陶易武教诲道。
“晓得,多谢老哥教诲。”陶易武一副受教的语气,然后再是一通吹捧,什么阅历丰富啊,经历繁多啊,懂得做人啊,反正专门捡这黑袍人爱听的说,还一口一个老哥的叫得亲切,嚷那个黑袍人恨不得当场就是跟陶易武拜把子,认下陶易武这个弟弟。
“嗯,你小子嘴甜,虽然有些话过于夸张,但总体来势还是实话实说的,以后在这咒土门里,你就跟着老哥我混,不会教人欺负你的,放心好了。他们这一群混蛋,要是知道你是新人,会可劲的欺负你,不过现在你不用怕了,有我罩着你,他们不会欺负你的。”那黑袍人对于陶易武的吹捧很是受用,虽然陶易武的话夸张了些,他也一副谦虚的样子,但是她的语气却是已经接受乐这个事实,承认了这个事实,认为陶易武说的基本符合事实。
虚中带实,实的基础上适当得夸大,人家不会认为你夸大了的,会认为你说的真是这么一回事情一样。这就是拍马屁的最高境界阿,人家明知道你是拍马屁,但是人家还就是在心里认为你说的事真的,实事求是而已,很受用。
“老哥,我们守着这个洞口里面是什么啊,怎么还无时不刻都要有人守着的样子,那么森严么?”陶易武有意无意的说道,他现在就是要找话题聊,然后再是慢慢的,慢慢的将这个黑袍人带入他的节奏中去,让他跟着自己的话题聊,让他跟着自己的思路走,这就是陶易武的想法。
“这你就问对人了,不是老哥我吹牛,要是这个问题你问别人,别人还不一定知道。但是你问老哥我,我可就清廉了。老哥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老哥在这咒土门可是不短了,快有一百年了吧,这咒土门的事情,还真没有我不知道的。而这洞口可是无时不刻守卫那么森严,是因为这里面藏着的就是我们咒土门的命脉,它可关系到了我们咒土门的生死存亡,很是重要的。”那黑袍人很是得意的在陶易武耳边小声地说道。
“我们咒土门的命脉,那么邪乎?”陶易武故作不解的问道,其实他还真的是不解,当然,就算是他知道,他也是要问下去的,演戏嘛,自然是要演全套的,要不然就露馅了,这可不好,没有敬业精神,陶易武自认为自己还是蛮敬业的。
“那可不是,我可不是吓唬腻,曾经有人无意之间闯入,就是一个新人,瓜娃子一个,根本不知道轻重,乱走走着,就闯进去了,你猜,他的下场怎么样?”那黑袍人吊着陶易武的胃口说道。
“怎么样了?”陶易武也是很配合,语气里带着一丝崇拜的意思,就是崇拜这个黑袍人知道的那么多,当真是个有问必答的宝典啊,语气里带着的崇拜之情,含蓄又流露,就是那么的不经意的流露,带着一丝腼腆的意思,壤那黑袍人更是虚荣心得到满足,简直要把陶易武当做知己了,太上道了,瞌睡送枕头,自己要装逼,他就是那么及时的配合自己,可以的,小伙子不错啊,会做人,有前途,看你这个样子,就算是喔不罩着你,你在这咒土门也不会怎么吃亏的了。
陶易武小鸡啄食一般得点着头,像是对于黑袍人的教育充满认同感。
“恩,孺子可教野。你想要知道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吗?”黑袍人感觉吊足了陶易武的胃口,又是倚老卖老的教育了陶易武一顿,心中感到满足,也不打算继续卖关子了,“那个人闯进取,被发现了,宗主事大发雷霆,没有人敢劝,而那个人又是一个新人,不懂事,人际关系业处理得不好,根本不会有人给他求情的,于是,她就是呗宗主嫌扒了皮,然后震碎了骨头,再然后是一刀一刀的割下胸前的一大块揉,接着再是放到盐水里泡,最厚才是一刀毙命,结束了他年纪轻轻的性命。”
“那一天,他的叫声,啧啧,真的是,我们光听她得叫声就是能够感受得到他有多么的痛苦,现在想想,都还是感觉到毛骨耸立。所以说,最好不要乱闯,这不是自己家里,不知道怎么走要学会问路,要不然长着一张嘴有什么用?”黑袍人对着陶易武尊尊教导道,陶易武还蛮合他得心意的,他愿意給陶易武说这些,让这个小子少走一些弯路,避开一些忌讳也是好的。棉的到时候一个不小心闯了大祸,那么一条年轻轻的生命就是会又这样的消失了。
“老哥教训的事,要不怎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我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少了老哥这些前辈的阅历、见识。老哥这些见多识广的前辈,阅历丰富,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没有见过?那对事情得处理已经是达到了完美的地步了,知道什么事情什么情况应该采取什么办法。”
“而我们这些年轻人那,没有经验,没有见识,只知道愣头愣脑的往前冲,好像什么都不怕,什么抖敢为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傻子,怎么丢掉小命的都是不知道。所以,我们这些后生还是需要老哥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前辈赖不时的敲打提点,这样我们才能够少走弯路,才能够更安全的成长,是不是这个理?”陶易武一副受教的样子,好像听了黑袍人的话受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