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座城中间的四百里,全部依仗马车的步伐,而到了城下,便找个时间,马车卖掉。
深夜翻墙进入,而后再到另一边再买一辆...
二人经过多次的买卖,业务已经非常熟练。
经过五天时间。
空气变得寒冷了一些。
这秋天,进入了深秋。
城墙越向里面,人越多,兵器房屋和建筑,也不再那么新。
天空逐渐暗淡,一亮马车从傍晚的人群中缓缓行走。
最后来到了重兵把守的城墙前。
这个城墙不像其他那般有四十米高。
这里只有二十米高的样子。
城墙上有经过严酷战事的痕迹。
这辆马车缓缓停下。
坐在车辕上的袁柯,缓缓下了车。
那在面具下的眼睛,有些失神。
这时,马车里的凤花儿掀起帘子,问道“怎么不走了?”
说罢,便看见袁柯自己一个人向前走着。
有些搞不明白。
袁柯的眼神里,带着一些回忆。
面前的一切都是那的熟悉。
那座城门,依然是多年前的那个。
袁柯仿佛看见,他们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
那时候第一次接触到战争的残酷。
热血和紧张。
记得那次,一行二十三人,经历过了严酷的洗礼。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开始杀人,开始争命。
袁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在那像是漫无目的脚步下,走到了城墙边缘。
而这时,有几把长枪拦住了他的去路。
只听一位穿着盔甲的士兵,沉声说道“请你退出百米外,要不然以廷洲国律法,有权将你处死在此!”
士兵的语气很强硬,丝毫不通情达理。
袁柯身前接触到了那冰冷的感觉,微微回过神。
刚要问话,忽然,凤花儿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抓住了袁柯的衣服,向后退了几步,问道“你是不是傻了。万一这国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这打草惊蛇后,我们还得逃。”
袁柯轻轻一叹,而后背对着城墙,将面具拿了拿了下来,揉了揉眉间轻声说道“是我大意了。”
凤花儿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淡声说道“天要黑了。”
袁柯微微仰头,那白质清秀的面容上,有些担忧,有些害怕。
望着那阳光逐渐落下,清淡说道“是啊...天黑了。”
夜色越来越黑,月光从阁楼照射进来,挥洒在那张桌椅上。
这座阁楼里很是沉静。
甚至没有虫鸣声。
月色越加皎洁,那实木桌面便越加的莹亮。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身影如鬼魅一般,纵身来到了阁楼里。
这人站在这里很久,那双眼睛极为明亮。
伸出手,抚摸这桌子上平滑的面,摸着那被月色照的发亮的一面。
又摸了摸椅子背,抬起眼睛从新扫视了四周,声音有些颤抖般叹了一声“一点都没变...”
说着,便坐在了那椅子上。
忽然出现的嘎吱声音,像是撕破了记忆。
月色将他的背影,清晰刻画在了桌子上。
这时,那永远都是吱嘎吱嘎的楼梯,响了起来。
伴随着这刺耳的声音,有人拿着一把窄刀,一步一步走了上来。
最后将身体处于黑暗和月光的边缘里,语气冷漠至极说道“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敢独闯廷洲,胆色倒不小。”
这阁楼里很安静,就算他把话说完,在第一时间便恢复到了平静。
坐在椅子上的那人,笑了几声。
这时,在黑暗里的那人,将手中窄刀伸了出来。
沐浴在前面的月光下,刀身上的寒芒带着锋利。
冷声问道“是杀手?”
就在这时,不等坐在椅子上那人说话,忽然又有一人,在那椅子的后面。
“喂,你说来看一眼,也太长时间了吧。”声音甜美可人,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凭借这声音,就能知道,这个女孩子一定很美。
她当然很美,这是公认的。
坐在椅子上的那人,淡声说道“看来...事情并非我们想的那样啊。”
“怎么?难道这里没被人占了去?”
“看来是没有。”声音说罢,便微笑一声“离开了几年,廷洲竟然变化了这么大。实在匪夷所思。当年这个国家也不过是百里而已,谁能想到,短短几年时间,便扩大了几十倍。不过我想,那位公主应该搞不出这名堂。这一切应该都是你在背后吧。”
“十五哥。”最后这声很清淡,但细品却有着五味杂粮的味道。此声说罢。
拿着窄刀的这人,刀锋微微发抖。
这人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随后在月色下,露出了那正震惊无比的脸色。
嘴巴有些发颤“十...十九...你是十九?”
袁柯轻笑一声,将斗篷的帽子拿了下来,露出那白发,在月光下变得银亮起来。
脸色的面具拿下,是那种感慨万千的脸颊。
白质的脸颊上,露出了最开朗的笑容“十五哥,好久不见...”
作者题外话】:颇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