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里丢人,那想来丢的也是贵人了。”小果缓声说道。
“这丢的人,可是城主的亲人。”忽然的一句话,使得袁柯汗毛炸起。
在这只有两人坐的桌前,忽然出现了一人,坐在了两人中间。
没有人看见这人是怎么过来,甚至袁柯都没有感觉到。
听到这话,袁柯拿起茶杯猛地要砸过去。
就在转眼之时,袁柯手中忽然一顿,慢慢松了下来。
坐在旁边的那人,面容柔和,就像是沐浴春风一样温暖。
望着他的样子,竟然心中惊愕和杀气慢慢平缓了下来。
只是刹那间,袁柯便知道这人不是平凡人,起码不是和自己一样的普通人。
“先生来此可有事情?”袁柯语气变得有些恭敬。
小果一旁看着颇为紧张。
这人的衣袖很长,坐在那里,衣袖都要拖到地上。
手里端着茶杯,但却没有茶。
微微送前。
袁柯抿了抿嘴,起身,拿起茶壶便给他倒了一杯。
“来这是为了见一人。”这人看着那哗哗而淌的茶水,柔和吐出,如同青竹淡雅。
袁柯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人望着袁柯呵呵一笑,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告辞。”轻声说罢,便站了起来。
“啊,对了。小兄弟气度非凡,我想来日还会再见。既然有缘,那就多说一句。”这人微笑一声“顺心而走便可,违心就是违道。”
说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话,这人离开了。
袁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阵的恍惚“小果。”
“啊?”小果像是惊醒了一样。
“可记得他的模样?”袁柯坐在那么近,看的那么清楚,自己已经确信,那人的汗毛孔都被他看在眼里。
但在这人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思维里那清楚的面貌竟然模糊了。
小果摇了摇头“没有。”
听到这话,心中又是紧张了起来。
这人来的很神秘,说了算是神秘的话,却让袁柯云里雾里。
拿起茶杯喝了几口。
便看见那人留下的杯子,怔怔没有说出声。
只因为那句话:顺心而走,违心就是违道。
嘴里揣摩这个话,小果一旁叫了数声,也不见他回头。
这时,黎青大步走进茶馆。
“十九爷。那...”离进看去,袁柯呆滞了。
黎青上前推了推袁柯。
“啊?什么?”袁柯猛然惊醒。
“十九爷,你没事吧?”黎青问道。
“没事...”袁柯平复了一下心态“你怎么找来了。”
“是这样的,我们觉得,这个小姑娘不一般。”黎青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袁柯面容恢复了淡然,三人走出来茶馆。
在三人的背后,那位留下莫名其妙的话男子站在人群中,嘴角露着笑容,望着袁柯消失在人群后,而后转身离开了。
袁柯几人回了客栈,上了楼,看见躺在床上的姑娘昏迷过去。
“你们回来了?”窦章此时正在脱衣服,众人看见这一幕。
小果顿时说道“变态,流氓,恶心。”
“靠...”窦章脸上又是无奈又是憋屈“抱她上楼的时候,头上的血沾我衣服上了,我这刚脱。”
略有些苍白的话,没有人去听。
袁柯走上前去,微微翻起姑娘的脑袋,扒开头发。
在厚厚的黑色秀发下,暗红一片。
望着这个伤口,袁柯脸色沉了下来“有人要谋杀她。”
“谋杀?这谈何说起。虽然身份不知道,看她面容应该是富家小姐,但也最多是抓来送青楼,不至于谋杀吧。”窦章很自然的说出自己的观点。
“你脑袋里除了青楼就没别的词汇了吗?”黎青淡说一声。
“就像你没去似的。”
“我只是去喝茶而已。”
“别吵了。”袁柯声音平淡,但说完后,两人停下了嘴。
“这个伤口不是一般东西才能形成。伤口成三角形,重击后脑,力量很强。”袁柯说着,而后看向小果“昨天你帮她清洗的时候没有发现吗?”
小果摇了摇头。
“那应该是重伤不久,淤血只是在脑中形成,这个手法很刁钻,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经过时间沉淀,淤血就溜了出来。应该不会超过一天。”袁柯分析了一下。
“一天?那就是我们见到她的时候才刚刚发生的了?”窦章看向袁柯。
袁柯点了点头“应该没错。”将女孩子的身体翻了一个身。
“这姑娘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性命不保。”袁柯望着几人,缓声而出。
“这么漂亮...死了就可惜了。”窦章望着袁柯,言语里虽然轻佻,但却很认真。
袁柯看向小果,小果点了点头。
袁柯叹了一声“好吧,准备一些东西。创伤药,消炎药,针灸,火炉,纱布,剪刀,镊子,热水。在准备一些退烧药。”
三人仔细记下后,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袁柯转过头,面容略有木讷,想起那个神秘人说的话。
“顺心...可能得意?”袁柯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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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我心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