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海波当然知道,宋雪峰和夏佑的厉害,不敢出言讥讽。
魏薇见苗海波都没吭声,只是在鼻孔里哼了一声,和苗海波一起离开。
宋雪峰拍着云尚的肩膀,“兄弟,一转眼就是六、七年啦。”
在一间包房里,夏佑吩咐大堂经理,赶紧把酒菜上好,知趣地退出。
“两位慢慢的喝好酒,有什么吩咐,我就在外面侯着。”
喝着酒,宋雪峰看着云尚说,“小弟,你这几年可真了不得啊,有关你的传闻,真是铺天盖地,我一直以为是和你同名同姓呢?”
“今天一见,我就知道了,就是刚才,还有服务员说,一间十万块的包房里,有人点了两瓶82年的拉菲,兄弟还真是出手不凡。”
“宋大哥,我去南郡找你的时候,你就离开了,我这几年遇到了很多事,心里一直想着你对我说的话,你这些年还好吧?”
“还不就是那样,前几年我回来了,当然还是家族里改变了主意。”
“从去年开始,老头子身体不行了,我可能今年要接家族的班。”
“那是好事啊,老爷子的病严重吗?要不我去看看,我学了点华医。”
云尚很在乎这个相处,只有两个月的大哥,那是一种特殊的情感。
宋雪峰也时常想起,那个在南郡工地上认识的小弟。
“那当然好,兄弟这几年都遇到了一些什么事?外界把你可传得神乎其神,我还真的是很好奇呢?能不能跟我说说?”
“也没什么,当年我被逼无奈,只能到苗家当上门女婿,其实我和她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无非就是他们的一个出气筒。”
“我在苗家待了两年,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有幸遇到一个老爷爷,他带我在深山里,学了几年武功和医术,就成了现在这样。”
“听说你已经是‘武林至尊’和武盟特使,还有‘华医圣手’的美名,你的成就可真不简单啊!”
“这就是个虚名,大哥还把他当真啊?”
“你这还真不是虚名,这就是你的实力,你住京都什么地方?你现在还在苗家吗?你们既然没有夫妻之事,何不解除这段婚姻?”
“我们去年已经离婚了,我住在三环的一个别墅小区,大哥哪天有空,去我那里喝刘伶醉酒,那个酒真的带劲。”
“我也听到传闻,说是刘伶醉酒在南州,已经被酿制出来了?”
云尚高兴的说,“是啊,大哥,酒是被我酿制出来,我把配方交给了几个老头子,让他们几个在折腾,今年应该有酒上市。”
“你真的了不起,我和你比起来,真的差得太远,我本来也是雄心勃勃的,但被家族里的人和事,折腾得浑浑噩噩,一事无成。”
宋雪峰叹息着说,“什么雄心壮志,什么远大抱负,统统都消失殆尽。”
“大哥应该不会这样吧?据我所知,京都除了王、赵、苗、程四大家族,更有宋、江、侯三大隐世是豪门,在四大家族之上。”
“兄弟,你说的是没错,但具体的情况是,我们宋家,到了老爷子这一代,就我一个男丁,本想和侯门联姻,壮大家族。”
宋雪峰就像是回忆痛苦的家史一样,一脸不堪回首的郁闷。
“因为侯家就只有一个女儿,侯家老爷子一定要找上门女婿,我肯定不干,我在外流浪了三年,我家老爷子才回心转意。”
“还是你们大家族好啊,像我一样毫无退路,明知前面是个坑,还是要义无反顾的跳下去,没有选择可言。”
“其实,我当上门女婿,是为了他们家的五十万块钱。”
云尚无奈地说,“现在想想,真是窝囊,也就是现在的一顿饭钱。”
“兄弟,你也别想太多,那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啊,我是十分羡慕你,有了这么大的成就,你是华州年轻人中的第一人。”
云尚还真的没有这样认为过,道路遥远且艰难。
“大哥,我从来没这样认为过,像我现在这样,一个人身单力薄,没有任何的根基,做什么都没底气。”
宋雪峰非常纳闷,贵为京都公子,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兄弟,你说的也不尽然吧?我可听说有个人带领特战队员,在北疆歼灭外国雇佣兵团,那个人好像就是你吧?”
“大哥连这个都知道啊?我不是在龙脊也兼了个闲职嘛。”
“是龙脊吧?兄弟,你既然到了京都,做大哥的应该和你一条心,见到你后,我又有雄心壮志了,我们联起手来吧。”
“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一同创立一番事业。”
“我十分钦佩大哥的才华,只要大哥愿意,做小弟的唯大哥马首是瞻。”
“兄弟,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这是在笑话大哥吧?我现在就一个庸庸碌碌的人,什么能力也没有,还要兄弟提携。”
云尚和宋雪峰聊到深夜,才恋恋不舍的分手,约好了再次相会。
向明珠和怡若,一直等在八大园院子里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