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年初,我还在一直努力,谁知我把悦兮的病治好后,她一家都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好像我一定会求着他们。”
“我现在,只是觉得悦兮挺可怜的,被他们苗家当枪使,不久前,我如果不借五十亿给她,估计他们家族企业都得倒闭。”
“你也看到了,沈曼君是一副什么嘴脸?我假如和悦兮复了婚,将是什么后果?难道又去离婚,我还要不要脸?”
“如果真和他复了婚,我的这个家,就会被他们苗家,搅得家破人亡,既然知道这个结果,我还会那么傻吗?”
怡若终于知道云尚内心的苦闷,在她的眼里,云尚还是爱着悦兮的,有两个原因存在:一个是悦兮的思想,一个是他妈的嘴脸。
是自己亲手葬送的爱情,想要破镜重圆,那是非常艰难。
犹如一面镜子,破裂了再重新装在一起,哪怕修饰得再好,那条裂痕依然清晰,破镜重圆,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吧。
一个人的性格,注定他的命运,除非脱胎换骨。
“老大,别想太多了,你今天也太累了,早点休息吧。”
“是啊,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真的该好好休息一下。”
“你放心睡吧,我安排上官兄弟值夜,保证万无一失。”
云尚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一个人的功力,到了化境的时候,当危险来临之时,自然会有预警,绝对不会搞得手忙脚乱。
武功除了玄、天、地、人、和五境之外,是化境,最高境界是神境。
这天下,恐怕就没人能达到这个神境界,那已经就是成了仙。
云尚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功力,到底到了何种程度,只知道那些天境武者,在他的面前,不堪一击,与他相差太远。
他冲凉后,躺在床上,却一下子无法入眠。
苗悦兮的各种表情,在他的脑海里,走马灯似的变换不停。
有轻蔑、嘲讽、不屑、嫌恶、愤怒、憎恨、怨毒,林林总总,变幻无常。
惟一一次可怜兮兮求他治病,那张我见犹怜的面容,无情的被那些表情掩盖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就如一根根芒刺,扎在心头。
回不去了,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就算有,也不能回头。
走进民事署大厅时,就已经宣告,他和她的虚假婚姻,彻底走向了死亡。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折磨,云尚坐起来调息了一遍后,才渐渐入睡。
这一夜,纷繁复杂的情绪纠缠着他,云尚注定在噩梦中度过。
他辗转反侧,闭上眼睛,脑袋里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痛。
他想起床,又担心影响怡若的休息,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煎熬。
怡若抱着他,一夜未眠,她为这个男人心碎。
清早起来的时候,云尚只感到头痛欲裂,忙走到天台上,运转全身的真力,做了一个大周天的调息,才将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孟剑锋打来电话,“云兄弟,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东海武盟会长余长乐,被人在酒店给杀了,你来看看吧。”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被人给杀了?”
“是有点蹊跷,你还是来看看吧,巡署也没有一点线索。”
云尚和怡若,火速赶到医院,一间停尸房里挤满了人。
余斌和余馨,看到云尚出现,就要扑上来拼命。
“你们两个疯了吧?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别惹不自在。”
“不是你还能有谁?我爸在南州没有一个仇人。”
孟剑锋沉声说,“余家兄妹,你们冷静点,巡署正在调查,很快会有结果。”
云尚没有理会余斌他们,仔细查看余长乐的伤口。
伤口在他的脖子上,创口很小,一时看不出是什么兵器所伤。
“孟大哥,在现场有什么发现没有?比如说监控。”
“死者根本就没有反抗,酒店的监控昨晚坏了,现场见到半截竹片。”
云尚看着这半截竹片,凶手显然就是用这竹片杀了余长乐。
他也不禁耸然动容,这个杀手还确实不简单。
凶手能够在余长乐,毫无反抗的情况下,一举将他击杀,云尚自认为也能轻易做到,可想而知,凶手不简单。
但他为什么要杀余长乐呢?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嫁祸于自己?
“孟大哥,凶手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了余长乐,什么原因还说不好,我有种感觉,凶手有可能是针对我来的,他想嫁祸于人。”
“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也不排除是他自己的仇人,见他到了南州,乘他疏于防范,才好动手,你看呢,有没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