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悦兮忽地爬了起来,根本就没注意自己还没穿衣服,将双手围住云尚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自己的脸红到了脖子。
这让云尚猝不及防,心都快要被融化了,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啊!
“快点穿衣服吧,免得着了凉,你看你的身上都有些什么?”
苗悦兮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立刻羞得浑身通红,马上用被单包住身子,“你快出去,真是个流氓,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
云尚心里感到好笑,不再与她纠缠,略显疲惫地走下楼来。
苗家的两老两小,马上围了上来,“怎么样?云尚,悦兮好了吗?”
云尚对这两对老小,有说不出的反感,特别是苗老太婆。
“你们放心,悦兮没事了,病已经治好,很快就会下楼来的,阿姨把热水送上去吧,她要先冲凉。”
“好,好,我马上就送水上去。”沈曼君眉开眼笑,催着保姆提了两桶水送去楼上,第一次没出言不逊。
还破天荒的回头对老公说,“冠群,你陪云尚喝一杯。”
苗振南上前拉住云尚的手,“云尚,我们苗家老老小小、满门上下都要谢谢你,你是我们苗家的救命恩人。”
“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救了我们苗家两条人命,爷爷我先陪你好好的喝酒,真心实意的感谢你,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
云尚也没讲什么客气,也是第一次拉着怡若的手,和苗振南、苗冠群父子,还有苗老太太,就开始喝酒。
可以说,苗家实在欠他太多,有些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苗爷爷,你也不必太客气,我既然学了华医,也就要为人治病,这其中也没有什么需要感谢的,至于有事商量,请不妨直说。”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是早已既成的事实,只是苗家人太混账,我现在说出来,都觉得老脸臊得慌,”
“苗家也不必自责,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从来没计较。”
苗振南人老成精,就想用苗悦兮把云尚拴住,这样才能完成,重新振兴苗氏家族的伟大壮举,这是他的梦想。
“是这样的,云尚,你和悦兮结婚,我刚好闭关,让你在苗家受了两年的委屈,是我们苗家上下对不起你。”
“我有个想法,你和悦兮再举办一次婚礼,不再是什么上门女婿,而是把悦兮嫁给你,悦兮非常愿意,你看怎么样?”
“苗爷爷,我看就没有必要了吧?我和悦兮的结婚证还在,我们既没离婚,本身就是夫妻,怎么还要结一次婚,那不让人笑话吗?”
苗冠群接下话说,“是这样的,云尚,我们苗家都觉得对不起你,上门女婿这个名称,对你确实太不公平。”
“你治好了悦兮的病,我们知道你什么也不缺,加之苗家现在也不如往昔,还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感谢你。”
“没事,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你们也不要在这个上多费心思。”
“云尚,你是不是还怪罪我们苗家?你和悦兮成婚多年,一直是有名无实,悦兮的年龄也不小了,我还急着抱玄孙子呢。”
“你看,冠群家现在的情况,还真有点难堪啊!”
云尚听他们说到这里,心里就有气,“你们就别说这些了吧,我现在事情很多,你们四大家族还有人,在我的公司里闹事。”
苗振南的心里也感到凉了,这个时候,可不能把云尚给逼急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有些事情操之过急,反而适得其反。
“尚儿,这件事情,我们也不能替你做主,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就不应该闭什么关,一桩美好的姻缘,被这些不屑子孙给毁了。”
“云尚孙儿,但愿你能原谅我们苗家,和悦兮真正结为夫妻。”
“你们不必说这些了,现在说这些一点意义也没有,我要去处理公司的事,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这时候,苗悦兮已经沐浴好,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美人出浴,身披一层令人如痴如醉的光华,谁见了也会被勾魂夺魄。
“云尚,真的谢谢你,我是不是真的好了?”
悦兮挨着云尚,眼睛透出迷离的光芒,声音甜得让人心尖儿发颤。
云尚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波动,一脸平静的说,“你的病确实好了,但还得服一个疗程的药,我开个方子给你,吃完药就彻底没事。”
苗悦兮的开心发自内心,那个病魔折磨她近二十年,这一下子摆脱了桎梏,他真地找到了一种要飞翔的感觉。
“云尚,我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你要不要今晚就在家里住?”
“这个就不必了,有人在我的管理公司闹事,我要回去了解一下情况。”
悦兮的眼里,明显地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她今年已经二十六、七岁了,以前她身上有着一种怪病,一直不敢动什么情。
而现在,一旦脱离桎梏,心中那根绷紧的弦,就恣意的飞扬起来,变得有点急不可耐,她做梦也想不到,想要献身的人是云尚。
悦兮心里的难受,一般人是无法体会的,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