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他早就料到了是这个结果,只是他不想太计较而已。
但云尚心里是气愤的,不跟他们计较是一回事,心中愤怒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救了苗老太婆的命,难道说一句感谢的话还不应该?
就在苗振南的手,要抓住云尚的手时,他身体内,爆发出一种无形的罡气。
苗振南像是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就是抓不到云尚的手。
苗振南本来就练武之人,本身的外劲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他内心的惊骇,已变成了恐惧。
云尚神态自若的和林秀云朝外走去,周南杰立刻就处在一种尴尬的地步。
他几乎费尽口舌,说动云尚出手相救苗老太,谁知是一个恩将仇报的结果。
这让他一张老脸如何挂得住?“云老弟,等等,我跟你一起走。”
这时候,苗悦兮的心里,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不到一个在自己身边,待了整整两年的窝囊废,竟然真是医道高手。
这一次,苗悦兮再也没有任何的怀疑,这绝对没有一点的水分。
接着,苗悦兮的心里里竟然活泛起来,想到了折磨自己一生的病魔。
云尚一定会治好,可是自己该如何去求他?这真是要命的问题。
在场的苗冠群和沈曼君,同样的惊骇不已,一直被苗家看不起的窝囊废上门女婿,还真是成精了啊!
想不到他举手之间,就把濒临死亡的老太太给救活了。
他们不愿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更不愿意这样的好事,发生在云尚的身上,一个低等的打工仔,怎么能配有高超的医术?
云尚和林秀云,走到自己的保时捷车前,后面的周南杰和他孙女周雍华,紧跟了上来,“云老弟,我能请你去喝一杯吧?”
云尚感觉这个周南杰,还真有点老华医的风范,随即点头。
“周老,你呀就甭用跟我这么客气,你跟我们坐一辆车吧。”
在车上,周南杰满怀歉意的说,“云老弟,真对不起,我没想到苗家都是这么一些人,早知道这样,我真不该力荐你出手。”
“没事,周老,不管他们怎么对我,也不必放在心上,我还是会出手的,我们学医的人,还不是为了给人治病吗?”
“就算是我们的敌人,同样也不能袖手旁观。”
“云老弟真是医者仁心,一副悲悯苍生的胸怀,我从医数十年,像你这样真有本事的人,真是我平生仅见。”
“打破了我对华医的认知,你可是华州千古第一人。”
“你的一手神乎其技,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的这一生是没什么希望了,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云兄弟成全。”
“周老,有事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在所不辞。”
“云兄弟,我想让我的孙女雍华,跟你学华医,你看行吗?”
云尚还真没有想到,周南杰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周老啊,我是偶得一个奇缘,得到了一些上古医术中的不传之秘,比如说‘追魂夺命九式针法’,这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可我真的当不了,你孙女的老师,我担心误人子弟。”
“就比如今天我用的就是‘阴阳夺命十一针’,这套针法学起来很容易,但如果没有深厚的内力,还是没有用的。”
“是的,云兄弟,这套针法我在一本,上古残书中也看到过,只是提到过这些名称,却没有使用方法。”
“我想让华儿先跟你学着,先不管其它的,好吗?”
“这个没什么问题,华医博大精深,能学东西很多,先学易的吧。”
“那真是太好了,云兄弟,我们今晚不要去酒吧,是不是跟我回家,就在我家里喝酒,那样肯定要比在酒吧里舒服。”
“这样是不是太麻烦周老?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相请不如偶遇,你可不要拒绝我。”
云尚本身就是个很随和的人,能够遇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那也是一桩了不起的缘分,而且是一段忘年之交的美谈。
不到半个小时,周南杰就和云尚,来到了怡乐小区的别墅里。
周南杰身兼国内多个学会的会长,更是南方华医药大学的校长。
加之名声显赫,两个儿子在经商,家底自然丰厚,住在怡乐小区理所当然。
“周老,这个小区的环境不错,离市区也不算远,闹中取静。”
“云兄弟的眼光确实不错,我的年纪大了,不喜欢城市里的喧嚣,听说这小区里还有几栋,是不是考虑在这里买上一栋。”
“呵呵,暂时还没这个想法,我对住房很随意,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行。”
“云兄弟还真是低调,走,到我的茶室里喝酒吧。”